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魏香柔,从来都是嚣张跋扈,她说出话的,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她脸上的坚定。
瞬间让魏玉海、魏玉攀两个的心里头很不自在,但他们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都已经这个境地的魏香柔,还有什么反击的机会。
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只身下半条命,脸色惨白冒冷汗的贺双喜。
不对……
魏香柔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刁钻蛮狠,是个不讲道理的主儿,可这丫头从小就心思缜密,绝对不会轻易打没把握的仗。
按照这死丫头的做事风格,她怎么可能只与贺双喜在这里等着,身边连一个护卫都没有安排,这件事有蹊跷,有绝对的蹊跷。
事出反常必有妖,妖!
魏俊显然不如他老子与三叔想得那么多,率先就带着身后的手下,向魏香柔大步地走过来,边走嘴里头边骂骂咧咧,“魏香柔,你今天必须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你就等着被卖到非洲给当地的黑人做小妾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赏你两个大嘴巴子,我让你狂!”
魏香柔笑着对贺双喜说:“双喜,你现在还能杀人么?”
贺双喜目光阴冷地看着走过来的几个人,道:“小姐,我能杀么?”
魏香柔笑着说:“我批准了。”
贺双喜咬了一下红唇道:“小姐,双喜一定竭尽全力,不辱命令,我还是那句话,他们想要伤害小姐,必须从我的身上迈过去!”
贺双喜拔刀,魏俊见状立马很鸡贼的往后退,让两个手下冲在最前面。
两个手下都是保镖出身,身手自然不俗,两人马上抽出了腰间的甩棍,与贺双喜战作了一团。
魏玉海和魏玉攀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不安,他们倒希望魏香柔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大话,可心中此刻总有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
两兄弟很有默契地回过头,冲各自身后的贴身手下小声的吩咐了两句,两个手下领命之后,赶紧就拿出了手机开始联络。
他们在魏门的外围,可是都布置了人手的,为的就是今天的谈判如果不顺利,那么大家只能火拼,而这些人手呢,主要都是魏门的人,三个管事的过去听命于魏玉山,魏玉山死后理应听从魏香柔,但这三个早就不太对劲儿了,昨天晚上的统一海新城,这三人就没有出面,手底下的人也没有全部到齐。
魏门的小弟们,如今主要就是掌握在这三个管事的手里。
魏玉海、魏玉攀的两个贴身手下,很快就打电话联系了。
也很快就有结果了。
两个贴身手下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魏玉山的贴身手下低声道:“门主,张管事和李管事都没联系上,其他人也没了联系。”
这已经提前叫上‘门主’了,多急不可耐啊。
张管事、李管事就是魏门如今的三个管事中的两个,其他人是指手下的小弟们,这会儿都埋伏在魏门大院的外围,只等一声令下,便能马上冲进来。
魏玉海的脸色难看,难看至极。
同时……
魏玉攀的贴身手下,也凑到了魏玉攀的耳边,说了一番极其相似的话。
魏玉攀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兄弟俩这时候再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脸上都刻意隐藏着不安。
贺双喜的身体终归还是虚弱,很快就被魏俊带上来的两个手下给击倒了,眼看着其中的一个手下,手中的甩棍,就要冲倒在地上的贺双喜的头砸下来。
魏香柔忽然大喊一声,“人来!”
人,来!
这是请人进来的意思。
咣……
院子的大木门这一刻被撞开了,门口走进来了三个人,打头的是一个老者,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相貌很普通,气质也挺普通的,但那一双眼睛,却透着坚决与阴狠的光泽。
另外的两个人都是三十多岁将近四十的样子,挺直着腰杆走进来。
这三个人的手里,每个人都拎着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好像还在往下滴……
血!
三人的身后,整齐地跟着一群人,少说也有二三十个,这些人,一个个的手里拎着家伙什,脸上的表情刚毅又阴冷。
准备冲贺双喜动手的两个手下停下来了。
与此同时。
魏玉海、魏玉攀等人,也都纷纷回过头,向着门口方向看去。
砰噔噔……
走在最前面的三个人,将手里的那玩意儿丢到了大厅里,三个圆咕隆咚的脑袋,这时向着魏玉海、魏玉攀的脚边滚落了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那三个管事的!
三个管事的……
魏门的背叛者。
两个小时前,刚与魏玉海、魏玉攀这兄弟俩签下了莫大的利益协议。
魏门的人很忠诚,但这份忠诚并不是对魏门的,而是对魏玉山的。
随着魏玉山卒,这些个管事的人,便暴露出了内心里的私欲,况且他们不相信魏香柔这个小姑娘,能够撑起魏门的门面。
说到底,还是要靠二爷、三爷两个里的一个。
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如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响,到头来一点实际的好处没看到,脑袋瓜子就被人从脑袋上摘了下来。
三颗脑袋滚落进了议事厅里,脖子处的血水还在往外流呢。
血,带着温度。
魏玉海、魏玉攀以及他们的儿女、手下们,全都心底一凉。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用去想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这三颗脑袋,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噗嗤、噗嗤……
魏香柔手起刀落,将刚刚与贺双喜对战的两个男人捅了个透心凉。
刀子扎进心脏,再拔出来,鲜血呼的一下就喷出来了。(二二)
两个男人捂着胸口,满眼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魏香柔扶起了贺双喜,贺双喜一脸震惊又激动地道:“小姐,我们……”
“去坐着休息吧。”
魏香柔笑着打断,扶着贺双喜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魏香柔,你竟然真的痛下杀手,这两个可是一直跟随在我身边……”
魏俊看着地上倒下去的两个男人,冲着魏香柔大声地怒吼道。
噗嗤!
魏香柔手起刀落,魏俊整个人一颤,紧跟着脸上的表情极为震惊、痛苦,他缓缓地低下头,望着扎进心窝的匕首,再抬起头看向魏香柔。
魏香柔脸色平静,嘴角勾起着一抹笑,这笑容阴森又诡异。
“你,你,你……”
“你竟然真的……”
“我……”
魏俊张口说话,没有一句说利索的,忽然嘴里一大口的鲜血流出来,瞬间就染红了他胸前的衣服,刀子扎在他的心窝还没有拔出来,所以他暂时还不至于快速地死掉。
“有什么遗言要跟你爸说的么?”魏香柔淡然地笑道。
“魏香柔!”
魏玉海大声怒吼,“你这个心狠手辣、不念亲情的妖女!”
噗嗤……
魏香柔拔出了刀子,魏俊胸口顿时一道血柱喷出来,整个人身子一歪,扑腾的一声倒在地上,脸的方向正好冲着魏玉海,目光呆滞而又不甘,喊道:“爸,救救我,我不想死……”
“魏香柔,我跟你拼了!”
魏玉海向着魏香柔就冲过来,他拔出了腰间的刀子,一副拼命的样子。
邵孟达、鲁海升、项东隆三个,带着身后的弟兄已经冲进了议事厅,鲁海升一个箭步冲到了魏玉海的深厚,手起刀落在他的后背上划下了重重的一刀。
魏玉海顿时一声痛叫,转过身挥舞起手中的刀子向鲁海升斩杀过来。
可他哪里是鲁海升的对手。
鲁海升是正儿八经在道上混过的,他魏玉海过去一直都是躲在大哥魏玉山的身后,才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江湖人,阴谋诡计他倒是马马虎虎,可真要是动起了手,那是真不够看的。
魏玉海的这一伙人很快就被拿下了,魏俊肯定是死了,几个手下也被剁的够呛,刚刚还一副神气的魏庆柔,这会儿就像是被惊吓住了的小鸡一样,浑身哆嗦一言也不敢发。
魏玉海不服气,可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再挣扎又能怎么样。
他看着躺在地上儿子的尸体,两行老泪夺眶而出,身体颤抖着。
另一边,魏玉攀的这一伙人老实的站着不动,已经完全被惊住了。
他们身边的这些人,肯定不是邵孟达他们这一伙人的对手,不论从数量还是凶悍程度上来看,都远远差了一大截啊。
魏香柔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刀上的血迹,看向魏玉海与魏玉攀。
魏玉海咬牙切齿,“魏香柔,你这个畜生,你竟然真的杀死了你的堂弟,我与你不共戴天,即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魏香柔目光看向魏玉攀。
魏玉攀连忙陪着笑脸道:“香柔啊,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三叔我也是一心为了魏门着想,不忍我大哥创下的这份家业遭遇不测,现在看到你这么有能力,三叔就放心了,往后咱们还是一家人,有什么能用得着三叔的地方尽管开口……”
“那个啥,时间已经不早了,三叔就不在这儿多打扰了,这就带着你堂弟、堂妹离开……香柔你不用送,有空到家里喝茶。”(二九)
魏西柔和魏怀安连忙陪着笑脸冲魏香柔道:“堂姐,再见!”
“堂姐,不用送……”
魏香柔笑而不语,议事堂的门口,忽然几个壮汉拦住了魏玉攀这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