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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楼狭小的房间里,李振东踩着蒋叶丽的胸口,一整瓶放了合欢散的红酒,已经强行的灌进了蒋叶丽的嘴里。
“咳咳……”
李振东把脚拿开,蒋叶丽佝偻在地上,两只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她试图想要把手指伸进嘴里,把肚子里的酒水抠出来,结果却被阿东一脚给踢开。
外面传来了打打杀杀的声音,李振东嘴角微微的笑起来,转过身向屋外的客厅走去,那儿有窗户,正好能看到楼下的情况。
百凤门的一群小弟奋力厮杀,可从楼上往下看去,楼下那小院的周围聚满了三进会的人,足足不下百号人手,百凤门那十几个人根本丝毫的胜算也没有。
今天晚上的这一切,都是李振东提前策划好的,先把蒋叶丽给绑架出来慢慢玩,然后再布下圈套,等着百凤门的小弟来入瓮。
百凤门派出来救蒋叶丽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小弟,一定会是精英,目前这一切都按照李振东事先预料的发展,那么接下来歼灭百凤门的这一支精英小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合欢散的药力很猛烈,用不上五分钟,就会令服用者欲火焚身难耐,恨不得随便抓住一个异性进行交合。
李震看了一眼时间,嘴角阴测测的一笑,回到了房间,顺手将手里拿出来打开相机,待会那么精彩的画面,要是不记录下来多可惜,有机会还要发给你林昆看呢,看他的女人是如何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干她。
蒋叶丽抱着一个沙发椅,浑身发抖脸颊发红,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自己给扯开了大半,露出里面的春光旖旎。
李振东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站在了蒋叶丽的面前,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的就拍了两张照片,冷笑道:“呵呵,效果不错。”
蒋叶丽抬起头,两只手紧紧的抱着沙发椅,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马上会向李振东扑过去,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红的娇嫩,那一双充满**而朦胧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李振东。
目光中除了**,还有杀气……
“呵,我就喜欢你这种眼神,蒋叶丽小母狗,还等什么呢,来吧!”李振东居上而下的俯视,脸上满是轻佻不屑之色。
蒋叶丽浑身哆嗦着不说话,身体却是不受控制,一只手向着李振东伸了过来,手频频的哆嗦着,理智对自己的禁锢,与**对自己内心的驱使,来回的斗争着,纠结着,煎熬着……
手还是伸到了李振东的裤腰上,那冰冷而又坚硬的皮带卡子,一点一点的被她给打开,她目光浑浊不定,喉咙干涸的蠕动,那往日雪白的脖颈,此时蒙上一抹红霞,更显娇媚。
俯视着这个自己渴望已久的女人,心底的不甘与复仇的快感,让李振东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狰狞,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的记录这每一秒的细节。
“哈哈,哈哈……”李振东猖狂的大笑起来,目光冷冽的瞪着卑躬屈膝跪在他面前的蒋叶丽,一把捏住了蒋叶丽的下巴,说:“蒋母狗,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么!”
“从前老子对你那么用心,你特么的却跟了姓林的那混蛋,论身材相貌哪一样我输他,你最终却选择了他踢了我,哼!”
“今天我就要把你的表现实实的记录下来,回过头来发给那姓林的狗杂种看看,看看他的蒋母狗到底有多骚!”
“给老子舔!”
裤子已经脱下了,露出了那早已经昂然的耸立,李振东抓着蒋叶丽的脑袋,就往那上面送,“给老子把嘴张开!”
这一瞬间,他仿佛那高高在上的皇帝,而跪在地上的蒋叶丽是那卑贱的女奴。
蒋叶丽紧闭着牙关,目光深处隐藏在那一份灼热的**后面,是那说不出的厌恶,合欢散的药力越发的浓烈,那来自内心深处的**,已经快要将她所有的心里防线摧毁。
但同时,仅存的一抹理智,却也是愈发的坚强不屈起来。
她表面上看似迷离,但理智不停的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此时最应该做的是什么,而不是什么……
“MD,还嘴硬,求我啊!求我干你,求我来满足你这母狗!”
李振东捏着蒋叶丽的脑袋,蒋叶丽始终不张口,这让他心里很恼火,难道是那合欢散不管用?可她此时的状况药力肯定没问题,MD贱女人到现在硬撑,老子已经忍不住了!
李振东双眼放出那阴森森的绿芒,向着蒋叶丽就扑了下来。
蒋叶丽那混澈充满了**的目光里,突然间一道冷芒闪过。
在旁边的沙发椅下面,她藏了一块破碎的玻璃杯茬子,这时她咬紧牙关,一把将那玻璃碴子捏在了手中,锋利的玻璃茬子割破了她的手指,一丝腥红的血水流了出来,紧接着唰的一闪……
**失控的李振东,眼珠子忽然瞪大,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处,一道阴冷的气息袭来,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老二处一阵针扎般的疼痛,疼痛最开始不是那么剧烈,可紧接着马上感觉自己的裤裆下一片空落落的,疼更疼了!
噗嗤!
那凝聚了荷尔蒙勃发的鲜血喷了出来,瞬间染红了李振东当下的一片方圆,老旧的地面上被血水染红,李振东捂着那忽然间被连根抹掉的老二,痛声发狂的嘶吼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脸颊上青筋暴突,一双眼珠子瞪的老大。
那红红的血丝布满眼球,眼白涨满眼眶,仿佛随时都要瞪裂一样。
“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李振东反身就要去抓身后不远的茶几上插着的那把匕首。
蒋叶丽却是提前一步站了起来,手里捏着的玻璃碴子,狠狠的向李振东的后脖子抹去,那锋利的刀刃切开了皮肉,能清楚的感觉到,玻璃碴子剌开皮肉的一瞬间的受到的阻力。
“啊!”
李振东怎么也没料到,蒋叶丽居然会再次发难,他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后脖子上的剧痛,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血水止不住的流淌,让他的身体迅速的被抽空,他捂着脖子,僵硬的转过身,眼神里满是那阴狠不甘的目光,徒手向蒋叶丽扑了过来……
“贱女人,我要杀了你!”李振东挥着拳头就向蒋叶丽砸过来。
气势汹汹,速度极快。
蒋叶丽想要躲闪,却是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间,脑袋上重重挨了一记,直接撞在了地上,眼前一黑,一下子昏了过去。
“贱,贱女人!”
李振东面目狰狞,声音颤抖,脸上的血色迅速黯淡了下来,他身体僵硬的蹲下来,拣起地上摔碎的玻璃被,挥舞着就要向躺在地上的蒋叶丽的脸剐下来,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毁了她的脸远比杀了她更残忍。
“啊!”
李振东愤懑的一声吼叫,手里握着的破碎杯子掉到了地上,那本来就已经破碎残缺的杯子,此时更是摔的粉碎……
李振东两只手捂着脖子,血水愈流愈旺,后背上已经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老旧斑驳的地板上,血水洇红了一大片。
扑通……
双膝跪在了地上,正好压在刚刚摔碎在地上的玻璃碴子上,那锋利的玻璃碴子刺头了膝盖,钻心的疼痛油然而生。
李振东嘴角颤抖着,想要发出一声怒吼痛叫,可喉咙里只是发出的却是一阵阵沙哑的细碎声……
呼通,李振东倒在了地上,躺在了自己身体里流淌出的血泊中,狰狞的双目至死未合,目光遥望的方向,那根被割掉后迅速萎缩的老二,静静的躺在那儿,无精打采生机全无。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棚顶挂着的那盏老式的白炽灯静静的发着光,墙上挂着的老钟,依旧不急不慢的走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死亡的气息……
紧闭的房门,这时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两个人影站在门后,其中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相貌颇有几分英俊,乍一看像是那海外留学回来的知识分子。
另一个穿着一身中山装,留着一撮山羊胡子,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的皮肤有些糙,模样显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那是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而凝聚成的杀气。
一身白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一只白色的手帕捂住口鼻,另一只手挥了挥眼前的空气,道:“这味儿可真难闻。”
目光落在了地上李振东掉下来的那根老二上,冷笑道:“呵呵,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看来这小子遇到的这把刀很锋利啊!”
中山装的男人走进来,他没有像白色西装男人那样小心翼翼,脸上表情平淡,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血淋淋的场景,冷笑说:“呵呵,这小子就这么死了,倒有些可惜了。”
“可惜?”
白色西装的男人笑着说:“刚才听到他惨叫,你可没打算进来救他,现在说可惜,你这家伙是不是有些太虚伪了。”
中山装男人笑着说:“也罢,周公子的身旁从来就不缺有本事的人,这小子是有些本事,但死在了女人的手里,终究还是成不了气候的货色,跟在你我身边,也只配提鞋。”
“呵呵……”
西装男人目光落向地上躺着的蒋叶丽,“咱们的目标是这个女人,现在她晕了,我们俩是不是得先决定一下谁背她走?”
中山装男人看了一眼西装男人,眼神玩味,“你不一向自称是采花淫贼么,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主动让给你如何?”
“呵呵,多谢你的美意,不过还是算了,我不喜欢手上染血的女人,更不喜欢这种动辄就切下男人老二的女人。”
“你怕了?”
“你不怕?”
“我当然不怕,我又没想过要和她上床,只是带她回去交差。”
说着,中山装男人向晕倒在地上的蒋叶丽走过去,蹲下身来,手指在她的脖子上探了探脉搏,笑着说:“还好,没死。”
中山装男人一把将蒋叶丽给扛在了肩上,看了西装男人一眼,说:“被站在门口了,人我扛上肩了,你在前面开路。”
西装男子嘴角狡黠的一笑,回过头望了一眼楼下,无奈道:“人恐怕是带不走了,我们还是先保全我们自己再说吧。”
中山装男子眉头一皱,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