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山庄单名一个‘凤’字,虽然所处的地脚并非繁华簇拥之地,可放眼天底下的土地,只要是和燕京这两个沾上边儿的,又有哪一个会与寸土寸金这四个字脱开干系?
山庄的老板应该是一个大能人,能经营着这么一家山庄,要说没有点背景,就是三岁的娃娃都不会相信。
楚静瑶向着外面走,司蓉儿跟在身后,渐渐已经感受不到背后投来的目光,而司蓉儿身上的注意力猛地提了起来,周围的林间有风,一丝丝的风中藏着血腥的凉意,楚静瑶只是感觉单纯的冷,可对于杀手出身的司蓉儿来说,这暗中的杀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楚静瑶察觉到了司蓉儿的异样,她抱了抱肩膀看向司蓉儿,司蓉儿只是眉头轻蹙而不动声色,冲楚静瑶眼神暗示了一下,同时压低着声音说:“嫂子,放心好了,我答应过昆哥不会让你出事,就一定不会出事的,哪怕是我……”
楚静瑶打断:“蓉儿,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司蓉儿看着楚静瑶,微笑着说:“嫂子,我越来越觉得你有女王范儿了,看来这燕京城里以后甭想太平了。”
楚静瑶笑着说:“瞧你说的,我又不是那祸国殃民的苏妲己,这太平盛世的,就算是苏妲己也不会愿意做妖孽。”
司蓉儿笑着说:“那可未必呢。”
两人有说有笑,竟然全然不顾周围那越来越弥漫而至的杀气,而在山庄的外面,确切的说是停车场里,两个黑衣人向着楚静瑶来时乘坐的轿车走了过去。
黑衣人低着头,他们的头上戴着鸭舌帽,鸭舌帽的猫眼压得很低,他们靠近了车子之后,抬起手敲了敲车窗。
车里仰躺在车座上的男司机,坐起来摇下了车窗,黑洞洞的枪口直接冲他指了过来,两个黑衣男人不说话,示意他下车。
男司机马上举起手,脸上一副害怕的模样,“别,别走火了……”
男司机下了车,其中一个男人坐上了车,而另外的一个男人押着男司机向一旁的林子里走去,天色已晚,林子里光影婆娑,鸭舌帽男的枪口始终抵在男司机的脖子上。
男司机语气哆嗦着道:“大,大哥啊,咱们有话好说,我不管你们和朱家的少夫人之间有什么纠葛,我就是一个开车的,你们就算是要杀人灭口,也不该灭我的口,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头还有一个漂亮的媳妇儿,咱们也都是男人,都互相体谅一下吧。”
鸭舌帽男开口道:“你最好安静点,或许可以不杀你。”
“好,好……”
男司机继续举起手,向着林子深处走去,大约也就走了二三十米,前面出现了几个人影,其中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三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双大眼珠子瞪得溜圆,就这副长相,绝对配得上不怒自威四个字。
不过,还是换成不怒自凶更贴切一些……
“人带来了?”
为首的中年男人冲鸭舌帽男问道,同时打量着男司机,问了一句:“你小子,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男司机连忙摇头,“不,不知道,几位大哥还是放了我吧,我就是一个开车的,我上有老下有小,老婆还漂亮,我……”
“宰了他。”
为首的男人不等这男司机将同样的话说完,冲那鸭舌帽男命令道。
鸭舌帽男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开始给手枪装消音器,可就是在这一瞬间,本来看起来窝囊废物的男司机,眼中忽然寒光一闪,转过身一把抓住了鸭舌帽男的喉咙,这速度快得绝对如同一道闪电,鸭舌帽男还不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喉咙已经喀嚓脆响,他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他的嘴巴张开了,但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死亡如此之近,只在转瞬间。
周围还有五六个人呢,这五六个人可都不是善茬,可众人一时太过惊讶,至少迟疑了半秒钟,可这半秒钟绝对是致命的,尤其对于一个高手而言。
咻、咻、咻!
枪声响起,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声音微弱不可闻,尤其是这种小口径的手枪,声音本来就小,当然威力也不大,加了消音器以后声音更小了,同样威力也更小了。
不过,只要子弹射得准,要了对方的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儿。
除却为首的男人,剩下的五个男人里有三个男人额头的正中央多了一个血洞,剩下的两个男人想要拔枪,可一对指虎一人一拳砸在了他们的喉咙上。
喉咙碎裂,两个男人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殷红的血液。
剩下为首的男人想要拔枪,可一摸腰上,枪居然不翼而飞了,等他再抬起头,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你,你是什么人?”
为首男人那瞪大的眼珠子,此刻没有任何的杀气,只有无尽的恐惧,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有如此身手,得到的情报不就是一个没有什么特别的司机么,老家是东山的,种了几亩地,十八岁就来燕京打拼……
狗屁!
这些情报都是狗屁,哪怕情报上说这个人有一定的身手,但那也只是普通的身手,可他和他的弟兄们,哪一个不是身上背过人命的狠角色,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给他最深的感触,自己就好像是小鸡一样,被老鹰拎在了手里,悲催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你们认为死掉了的人,说吧,这周围是不是还有你们的人?”男司机嘴角噙着一抹寒冷的笑。
“不,不能说。”
“哦?”
“我是不会背叛……”
咻!
不等这个为首男人把话说完,男司机手中的枪响了,子弹穿透了他的脑门儿,他那一双大眼珠子颤了颤,嘴里头哆嗦着道:“为……为什么……”
“既然你什么都不说,那就没什么活着的意义了,我又偏偏不喜欢讨价还价,有什么委屈见到了马克思再说吧。”男司机收回了枪,同时将弹夹退了出来,娴熟地从另外的一把手枪上拆下弹夹装了上去……
夜,突然间一抹乌云遮盖了镰月,整个山庄的四周蒙上了一层浓烈的杀气,这杀气化作了烟雾,散不开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