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其他围观的战士们,听到这一大一小的对话,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老李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其他战士都围了过来,问他什么感觉,是不是真的好了?
还有一些战士,伸出手来,偷偷去摸老李后背的针灸位置,就跟摸什么一样,搞得老李十分不自在。
过了一会儿,人越来越多,老李实在受不了,怒吼一声道:“都他娘给老子住手!你们这么好奇,自己进去让杨上校扎几针,不就好了?”
说完,老李看着一个年岁跟他差不多大的老战士,道:“老张,我记得你以前小腿受过伤,刮风下雨时不时要疼吧?这是风湿症,杨上校肯定能帮你给治好了。你别耽误了,否则到老了,有你受罪的。”
“是啊。是啊。老张,你也去看看。”
其他战士也跟着起哄道。
因为老李的老毛病,很轻松的就被治好了,所以其他人都对杨云帆的医术,十分的放心。排队看病的热情也高涨了不少。
部队驻扎在柴达木盆地附近,这里的气候十分恶劣,年月一久,人这身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毛病。不过,这些战士都是人民子弟兵,国土所在之处,就是他们哨所驻地之处。
没得选,没得挑,只能咬着牙。把自己训练成不惧严寒酷暑的钢铁人。
杨云帆自己其实没有当过兵,他当过一段时间雇佣军,那是极其不正规的游兵散伍,他个人是非常崇拜和敬佩国家军人的。
所以,对这些士兵们的身体,都看得十分仔细。哪怕是一些没什么毛病的,他都给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材。虽然这里的生活条件差一点,但是军区后勤部倒是不缺钱,药材都可以在附近的城镇买到,杨云帆就放开了手脚开药。
而那个医疗兵小王,则是成为了部队里面最忙碌的人。因为,整个驻扎地区的士兵里面,只有他懂一些中医。
不过,忙碌之中,小王却是十分开心。因为过得十分充实,还学到了很多知识。其他的医疗兵战友,对他都是羡慕嫉妒啊。可是,谁让他们不懂中医呢。
……
两天两夜,杨云帆都没有怎么睡觉,总算是把千把个人的营地士兵,所有的健康问题都处理了。
这让所有驻扎部队的士兵,都十分感动,不少人劝他休息休息。
不过,杨云帆觉得自己没问题,还跟那些士兵吹牛,说自己曾经在战场上三天三夜没有睡觉,还要防备敌人的偷袭……现在这点小疲倦,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士兵们好奇的询问,杨云帆在哪里进行实战,杨云帆瞬间语塞。娘的,那可是在阿富汗当雇佣兵的事情。说出来,实在没面子。
没办法,杨云帆只好故作神秘的指了指北边……随即,士兵们一阵恍然,他们想到了传说中苏俄留下的神秘的西伯利亚训练营,那个魔鬼的训练营,全世界最强兵王的传说出处。
好吧,其实那个训练营,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解散了。不过,这是士兵们口口相传的圣地,算是精神信仰吧。
再加上杨云帆的名气之大,可谓是轰动世界,士兵们也觉得,杨云帆没有必要忽悠他们。还有人追问,杨云帆在北方过得是什么日子。于是,杨云帆又开始了天马行空的瞎聊。
事实上,杨云帆确实在西伯利亚带过一段时间。
对于那里的气候环境,人文景观,都十分了解。时不时,他嘴里还能冒出几句俄语,这就让士兵们更加的信服了。
……
吹牛,看病,杨云帆两天时间跟这里的士兵们打的火热。
只是,跟他一同前来的几人,却是觉得十分想不通。
吃过晚饭,叶轻雪,叶轻眉等人在房间里休息,顺便讨论上了昆仑山,该怎么打擂台。至于蛇羽,则是拖着御龙神,阿瑞斯在附近巡逻。
闲来无事的少女吃饱了之后,便拉着杨云帆坐在边墙哨所的围墙上,望着这里清澈的星空,数星星玩。
这里的星辰十分美丽,或许是气候干旱,空气中的水分很少,星空也格外的清爽。
少女对于这种气候,最为喜欢了,这让她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杨大哥,你为什么喜欢这些当兵的?他们身上老有一点臭烘烘的味道。反正,我不大喜欢。”少女对于杨云帆跟那些没文化,没什么见识的士兵打得火热,十分的奇怪。
在她心目中,他的杨大哥,是一个博学,充满智慧,才华横溢,名动世界的大人物。他整天跟一些没文化,皮肤黝黑,不是在训练,就是在巡逻,就跟机器人一样的士兵,能有什么话题好说的?
闻言,杨云帆却没有斥责少女,他知道少女的成长环境,让她对于底层的普通人,并不关心。
她的世界里,姐姐是名动天下的强者,是神龙集团的凰姐,有着血凤凰之称的盖世女豪杰。另外,整天陪着她玩,不时被她拉出来喊单挑的牛大力,是北美各大通缉榜上常年悬挂,代号夔牛大将的风云人物。
就连常常被她颐指气使,责怪其笨手笨脚的“医生”,也是港岛地区十分优秀的外科专家,好几篇论文引起过国际轰动的人物。
她对于普通人的生死,基本不关心。
“天琦,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你这个问题呢。不如,我唱一首歌给你听?”
杨云帆知道,对于少女说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这个年纪,正处于叛逆期,强行将自己的世界观,覆盖给她,并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会引起对方的逆反。
少女闻言,顿时拍着手,眉开眼笑的期待道:“好啊,好啊。杨大哥,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没有听过你唱歌呢。”
杨云帆咳了一下,清了清喉咙。
然后,他站了起来,望着远方一望无际的荒原,声音悠远而怅然的唱了起来:“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发……我懂得从军的路上风吹雨打……”
他的声音不算特别的高亢,略微有一些低沉,音调也不是特别准,属于瞎哼哼级别。可这歌曲,情感饱满,字里行间,写的都是当兵人的生活和心态……如今,他们又在这边远地区的驻地部队,极容易形成情感共鸣。
少女听了一半,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下来了,她拉一下杨云帆,不住道歉:“杨大哥,我错了,你别唱了……唱的我好想哭。他们这些当兵的,好辛苦啊。我以后不说他们臭烘烘的了。”
微微顿了顿,少女仰起头,望着漫天的星空,低喃道:“其实,我跟他们一样,我也想我妈妈呢。可是,我都不知道,我妈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