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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女配被弹幕剧透后 第87章 087

作者:嘘知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2-06-25 19:12:26 来源:言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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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前往西州的某个深山老林。

一身着窄袖青衣劲装的男子穿梭在林间,手持着一柄灰金剑鞘,剑柄布满了灰金菱形暗纹。

忽而风动,男子眼微眯,瞬而剑出,剑身清亮且薄,亮白的剑刃划过之时,仿若于半空中勾出一道银色的弯月。

但几息后。

用天青色菱纹发带束起高马尾的男子同剑尖上停留的黄毛小鸟,大眼瞪小眼。

男子周身凌冽之气转瞬退去,展颜一笑,伸手朝着黄毛小鸟摸了过去。

“原来是只鸟。”

黄毛小鸟乖乖地落在男子掌心,任由男子温柔地抚头。

“小鸟小鸟,给你取个什么名好呢?”

“小黄?”

“咕!!”

“大黄?”

“咕咕!!!!”

“看来你很喜欢大黄这个名字呢,那就叫大黄吧。”

“咕咕咕咕咕咕!!!!!!?????”

看着大黄开心(?)的神情,裴烨嘴角微微扬起。

裴烨已然在这个深山老林转悠好几日了,今日能见一活物,他明显多了几分开心。

他继续揉着大黄的头,轻声道。

“奇怪,我好像又迷路了,这深山老林里,可不容易遇到像颜世子那样的好人呢。”

早先裴烨接到黑狐的信件,让他去杭州府帮燕府嫡女燕惊双撑腰,一起参加“杭州春景宴”。

裴烨是京师裴家的嫡孙,还是嫡幼孙,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不说,更是被裴家上上下下宠爱长大,性格被养的单纯了些。

但裴烨却算不上乖乖孩子,前些年叛逆之时,离家出走,改名换姓,偷偷跑到北境去当了一个小兵。

可是一个养尊处优的高门世家子哪里经历过战场上的血腥鞭笞。

裴烨第一次上战场,连杀人的勇气都没有。

还是黑狐发现了裴烨的不对劲,替他挡了一刀,裴烨自此欠下了黑狐一个救命恩情。

所以,黑狐所提之要求,裴烨不会拒绝,且还觉得黑狐有些大材小用。

但能让黑狐动用“救命恩情”,用给燕府嫡女撑腰。

裴烨未见燕惊双,便已然先对她好奇上了。

接到消息的裴烨,很快就收拾行装,动身前往杭州府,只不过裴烨之人有些乐善好施,路上遇到好些乞丐,流民,上京赶考的书生,他能帮就帮一把。

等到遇到颜鹤卿的时候,裴烨刚刚把身上最后一颗金豆子给了一个需要卖身葬父的孤女,还被那孤女缠上,真想以身相许来着。

幸而颜鹤卿替裴烨解了围。

裴烨上了颜鹤卿马车之时,见到颜鹤卿宛若他乡遇故知,两眼放光,对颜鹤卿殷切极了。

“颜世子,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要去杭州府,你是要去哪?若是顺道可一起。”

颜鹤卿同裴烨在京师虽不相熟,但也见过几面,颜鹤卿刚刚帮了他大忙,裴烨打从心里觉得颜鹤卿是个好人。

马车里点着暖炉,薰着金贵的沉水香,颜鹤卿拿着一卷书,翻了几页,薄唇微启,似是想回答裴烨的问题。

哪知裴烨是个热情开朗的急性子,又道。

“我这次去杭州府是要去帮燕大小姐,记同她一起参加杭州春景宴。”

“听闻颜世子你年前曾去过杭州府,不知可否有见过燕大小姐?”

颜鹤卿翻书的动作一停,冷白的眼皮微动,眼睑上扬,看向裴烨鲜衣怒马少年郎般的面容,静默不语。

裴烨知道颜鹤卿性子冷淡,他没搭话,他也不意外,继续自顾自说着话。

“早先便有所耳闻,燕大小姐也擅武,那可比京师的贵女们有趣多了,我到了杭州府就去找她比划比划……”

“你对她起了心思?”颜鹤卿冷淡的声音忽而响起。

裴烨一愣,耳廓瞬间微红,明显是被说中了心思。

“早听闻颜世子聪明绝顶,却未曾想,我不过刚提,你便能发现,也不算起了心思,就是觉得燕大小姐有些特别,我二人都擅武,说不准能聊到一处去,我同京师这些贵女就聊不到一处,我母亲总言,终身大事既称终身,自当要找一个能说一辈子话的人。”

“兴许,燕大小姐就是我能说一辈子话的人。”少年郎眼间似有着世间最为清澈的山雾,朦胧地勾勒出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颜鹤卿静静看着裴烨,他忽而放下了手上翻着的那卷书,薄唇一点一点抿紧。

……

路上小镇口。

裴烨热情地同颜鹤卿挥着手,未曾想颜鹤卿外表虽如传言般冷漠,但其实还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

不止给了他好几袋金豆子,还给他指了去杭州府的路。

裴烨差点就想同颜鹤卿拜把子了。

他隔着有些远地同颜鹤卿挥了挥手,热情喊道。

“颜世子,你真是个好人,可惜我二人不顺道,等下回我回了京师请你喝酒。”

颜鹤卿看着裴烨澄澈的眸子愣怔一瞬,他垂眸顿了顿,片刻后。

“其实,杭州府在……”

颜鹤卿清隽的下巴微扬,再一抬头,裴烨早已不见身影,使着轻功,赶路去了。

骆府别院,湖畔草庭。

冬末的寒意已然开始消退,年后的众人,不论男女,大多都换上了新衣,以此来迎接新的一年。

明初雪同宁碧坐在一处矮桌,她们两旁也聚集着一些女子,但这些女子仔细看去,大多并不是杭州府叫的上名号的世家女子,而是一些末流世家女子,或者便是寒门庶族女子。

方才临近几位以才会友,明初雪才情了得,得了她们高看一眼,眼下对明初雪热络了几分。

明初雪脸上带着清浅柔和的笑容,但握住白瓷杯的手却略微有些收紧。

她是平民出身,可自小才智卓绝,于她幼时所在的书院出尽了风头,书院的夫子曾言,她的才情便是书院男子都是比不得的。

可眼下,就因为她是平民出身,杭州府那群顶尖尖的贵女,压根就看不上她,方才路过之时,也只同宁碧说话,她好生生上去见礼,她们瞧都不瞧一眼,引得明初雪频频被旁人笑话,便是这些末流世家或是寒门庶族的女子,也不大能看得上她,刚刚若不是她以才智取胜,也入不得她们的眼。

明初雪杏脸微白,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直白的无视和鄙夷,她心里隐隐有些不甘。

但她转念又是多了些许笑记容。

今日过后,这样的日子便能有所改善。

这次的“杭州春景宴”,是她的扬名地。

这样旁人也才能高看她一眼,这些时日,明初雪跟着宁碧参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席,明嘲暗讽遭了不少,这让明初雪越发不喜自己的寒门平民出身。

她得抓住这次扬名的机会,摘下“杭州府第一才女”的名号。

明初雪柔柔的眸间难得闪过些许势在必得。

明初雪正想着,她身旁的宁碧忽然激动地扯了她的衣袖。

宁碧也是自小被宠爱长大的,没规矩惯了,她扯住明初雪的衣袖有些用力,好似掐了明初雪一下。

明初雪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瞬,宁碧却全然没有注意。

“初雪,颜鹤卿好像又来杭州了!”

“而且…他好像来这次春景宴了!”

“颜鹤卿”三个字一出,明初雪瞬间忘了手腕的疼痛,她指尖轻轻颤了颤,可看着宁碧满心满眼的爱慕,她压下了心头的激动,柔着声笑道。

“颜世子怎么会又来杭州了呢?”

“他…不是一个地方不会停留二次的吗?”

颜鹤卿信佛,这些年走南闯北的游历,主要是去当地有名的佛院住上一小阵子,这件事,大梁好些人都知道。

可颜鹤卿不会在同一个佛院住两次,这件事,大梁好些人也都知道。

按常理来说,杭州府有名的千佛寺,颜鹤卿已然去过了,这个节点,他应该去寻找下一个佛院才是。

所以,这也是年前颜鹤卿离开杭州府时,杭州府的女子们那般伤心的原因。

女子天地狭小,不如男子可以常年走南闯北。

今次一别,她们该是这辈子都无法得见颜鹤卿之风采。

明初雪亦是如此想,那一日,她心神不宁,早早就登上了城墙,看着身着黑锦狐裘的颜鹤卿上了归京的马车,慢慢远去。

当时的明初雪心头瞬间一空,失魂落魄般扶住城墙砖石。

明初雪跟颜鹤卿并不是在杭州府初遇的,而是早些时候,颜鹤卿游历在另外一个城镇之时,路上救下了被困在山间猎人陷阱的明初雪。

明初雪看颜鹤卿第一眼,一颗心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可不用颜鹤卿自报家门,光看他的周身气度,衣裳发冠,明初雪便知,颜鹤卿身份之高,根本就不是她这般人可以肖想的。

明初雪小心掩藏着自己的心思,只为了不被颜鹤卿厌烦,能同颜鹤卿多说几句话。

后来遇到宁墨之时,明初雪虽亦动情,但她知道在她心底,无人能及颜鹤卿。

再然后,当她得知颜鹤卿也来杭州府时,明初雪第一次逃了学,守在千佛寺门口,只是想同颜鹤卿再说一次谢谢。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等到了颜鹤卿。

或是说…颜府的马车。

明初雪最终未能同颜鹤卿说上话,她追上去之时,马车虽是停了下来,但也只有车夫过来问询,她表明来意后,马车里的那人并没有出声,车夫却是回来,表示颜世子已然知晓,心意心领,此后不必再来。

明初雪心下失记望,但也明白颜鹤卿便是这般冷漠的性子。

颜鹤卿待谁都冷漠,自谁也成为不了特殊。

明初雪失望的情绪也便没有太多。

而此次颜鹤卿居然会再次出现杭州府,明初雪微微攒了攒手,柔柔的眼里闪过几分压抑不住的心思。

耳边,宁碧的声音很快响起。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方才确实好似有人在骆府别院见到了颜鹤卿的身影。”

“我听京师的小姐妹说,颜鹤卿虽信佛,但他也爱才,这次或是对杭州春景宴起了兴致,这才去而复返的。”

明初雪恍然间,忽而想起颜鹤卿离开杭州时,曾回头看了城墙一眼。

正正好同站在城墙边上的她对视上。

虽颜鹤卿很快便移走了目光,但却让明初雪久久不能抽离。

颜鹤卿爱才?

那是不是说明,他亦欣赏有才之女子?

那她是不是……

明初雪眼眶晃动,她下意识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试图保持平静,不让情绪外显。

可那潜藏在心底妄念,还是忍不住…破土而出。

几人说话之时,湖畔草庭中央六角青铜炉里燃着的时辰香已然快接近尾声。

骆府引导报名的下人忍着哈欠,微微有些发困,正等着一会香尽之后,赶紧将六角青铜炉搬离,他也好交班,回去睡个懒觉。

可就在这时,他眼前忽然多了一双黑锦金祥云纹靴子,一道清冷的女声道。

“请问,如何报名?”

下人眉眼微抬,见到来人竟是燕惊双,一时有些讶异,忘了接话。

只想着,燕府这位才学不通的大小姐不是不想丢丑吗?

怎么突然想来参加“杭州春景宴”了?

与此同时,湖畔草庭方才还有的欢声笑语,于此刻忽然戛然而止。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站在六角青铜炉前的身着青衣劲装,面覆白纱的女子身上。

这群人里大部分人所思所想,同骆府下人一般。

燕惊双竟然想来丢丑?

还是当着宁墨和明初雪的面?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杭州府的世家贵女和高门子弟,大多看不上燕惊双,寒门庶族有才情的才女和才子,也不太能看得上燕惊双。

只是,燕惊双有家世撑着,他们对燕惊双的鄙夷不会表露的太过明显。

明初雪自小对情绪感知敏锐,她倒是轻易感知到了。

明初雪有些担心地看向燕惊双,但她眸光又轻轻闪了闪,心里好似莫名多了几分愉悦的平衡。

骆府引导报名的下人顿了顿,快速接过话。

“燕大小姐同我说一声便是。”

“只是,燕大小姐可否知道规矩?”

骆府引导报名的下人看着只身一人前来的燕惊双小心询问道。

杭州春景宴报名,得需一男一女一起报名才行。

骆府这位下人的言外之意,在场众人也听得分明,那群瞧不上燕惊双的世家贵女隐隐憋笑。

燕惊双的大哥早先便离开杭州去找斗战蛐蛐,燕惊双的三弟是个根记本就出不了门的病秧子,至于,燕惊双的前未婚夫……

众人不由将目光来回扫过宁墨和明初雪。

这二人可是早早便结对入宴了。

且不说,燕惊双能不能找到人选,若是真找到人选,比不上宁墨,岂不是更会自取其辱。

这三人的八卦恩怨,在场可是无人不知。

一时,那些看不上燕惊双的众人,都等着看燕惊双的笑话。

明初雪绞了绞手帕,最终还是没能起身说话。

她眼含怯怯,朝着燕惊双递过去歉意的一眼。

今次的“杭州春景宴”,她必须要拿下头名,所以,不能将宁墨让渡给燕惊双。

而场内的燕惊双仿佛不知周遭人的鄙夷一般,她下巴微扬,目色平静,淡淡道。

“知道。”

下人疑惑:“那燕大小姐的男伴是?”

燕惊双这回却未立马接话,而是眉心轻皱了一瞬。

燕惊双的迟疑,更是引发周遭讥笑,甚至有人怀疑燕惊双是不是在打肿脸充胖子。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也是在燕惊双愣怔之时,周遭众人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所有人的目光眼下全然转移,看着从不远处缓缓走向湖畔草庭的男子。

来人身着白锦长袍,腰间着一白玉带,发间用黑金玉冠束起,广袖上飞舞的鹤图活灵活现,风过,似羽化登仙。

白玉儿郎,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他缓步而来,仿若谪仙落凡,踏步生莲。

来人正是颜鹤卿,一时宁碧和明初雪齐齐变了脸色,暗含激动,但眼下无人注意,只因在场女子皆是难掩激动。

宁碧激动的声音快速响起。

“瞧瞧,颜鹤卿真的回来了,他真的来看杭州春景宴了!”

宁碧用的是“看”,只因以颜鹤卿的身份地位,他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一场小小的杭州春景宴,甚至于来参加,而且,以颜鹤卿之才,在场恐怕只有宁墨能堪堪与之比较,且…大部分人心里都觉宁墨还是逊了颜鹤卿一筹。

在场众人皆是想到颜鹤卿爱才一事,兴许颜鹤卿是想旁观这次春景宴上有没有什么亮眼之才,好与此论道一番。

一时,不论男女皆为激动兴奋。

要知,不论男女,若是入了颜鹤卿的眼,此后名声定当大涨,不论仕途或是嫁娶,都能一跃龙门。

女子更多了几分心思,尤其是明初雪。

她看着缓步朝着湖畔草庭走来的颜鹤卿,心下砰砰直跳,柔柔的眸光中一点一点注入希冀。

若是,她真能在这场杭州春景宴扬名,颜鹤卿…会否对她另眼相看?

明初雪耳廓微红,一双过了水的眸子藏着小女儿的激动和娇羞。

可……

颜鹤卿衣袂飘飘,踏步无痕。

他直直朝着湖中央的六角青铜炉而去,于…燕惊双身边站定。

众人一时莫名,激动的眼锋都还没收去,倒是先注入了好些疑惑。

神色不解地看着于六角青铜炉跟前,并肩而站的燕惊双和颜鹤卿两人。

彼时春风扬起,湖心荡起涟漪,湖畔草庭垂下&3记0340;四角铜铃漾出叮铃作响的悦耳声音。

而因颜鹤卿的出现,遭受众人遗忘忽视的燕惊双突然在此刻开了口。

“博陵燕氏,燕惊双。”

众人眸光一凝,继而像是意识到什么,瞬而变色,面容全然爬上不可置信,可还没来得及让他们否定……

“钟离颜氏,颜鹤卿。”男子的声音随之而起。

“结对,入宴。”

两道同样清冷的声线交缠在了一起。

容貌盛极的男子同面覆白纱的女子缓缓转头。

一垂眸,一微仰。

宛如两株于寒山而立的青松。

彼此凝视,万古长青。

白日郎朗,晴空万里,设宴厅却仿若乌云密布。

燕惊双今日兴许是来丢雷的。

一个接一个,炸的众人眼冒金星。

就连燕守壹都不可思议地看向燕惊双。

足以想见,宁墨平日“芝兰君子”的形象有多么深入人心。

这事,宁老爷也不信,他这个儿子守规矩的紧,虽他知道宁墨心悦明初雪,但在同燕惊双有着婚约的前提下,宁墨是万万做不出出格之事的。

果然,宁墨一听,一双含情目直直瞪大,看向燕惊双,眸间冤屈更甚,甩袖愤然道。

“惊双,我二人相识多年,我…我未想到有一日,你竟会如此污蔑于我!”

见宁墨这般义愤填膺,本就觉得荒诞的众人更信了宁墨几分。

也更信了宁老爷的说辞,燕惊双该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

但燕惊双神色半分未变,对比愤愤然的宁墨,她甚至可以称得上云淡风轻。

她看向宁墨,道。

“三日前,白水巷,戌时。”

“你在说……”宁墨愤然的话语有瞬间的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颈。

恼怒的神情顿僵。

宁墨想起来了一件事。

两日前,他从床上醒来之时,便觉头疼欲裂。

前一天晚上,他因得知父亲要让他公开确认同燕惊双的婚约,给燕家一个交代,他不愿,同父亲发生了争执,父亲却以“明初雪进归墟学宫”相威胁,宁墨怒火中烧,夺门而出,借酒消愁。

那一晚上,他不知喝了多少,却恍惚间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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