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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闹钟开始尖声喊叫之前,白木遥伸出手,准确的摁掉了它。
窗外的天空微白,厚实的窗帘后,他的房间里仍旧是安宁的黑夜。
新的一天,清晨5点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次新的挣扎。
尽管他仍眷恋于舒适的床铺,但是他明白他不得不起床了。
他早就意识到,生活不可能会永远一帆风顺。
但是,就连酒厂都不会将他的任务安排在这么早的时候!
……
白木遥——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
此时正身处一个阴暗的房间,曾经可能是白色的墙壁已经风化褪色。房间的角落处,一缕光照在一个钟形玻璃罐上。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坐在他对面桌子前的木椅上,他的眼睛和房间很相称。
“所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他有一瞬间地恍惚,他真的明白自己要去做什么吗?
按人设,他现在该怎么回答?
白木遥在心底叹了口气,演技真的不是他的强项。
“我……确定。为了,公众利益?”
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般说出上述的第一句话。
……
他醒来,发出一声抱怨的呻/吟,随即小心地摇着脑袋想要看清四周。
男人正低头用笔在一本老旧的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他看起来忽略了他,或者至少并不在乎。
白木遥决定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站起来,肌肉发力的第一下,疼痛像流星一样击穿了他。他的四肢被麻绳捆在木椅上,在挣扎下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男人完成了手头的工作,随意的将笔记本放在一旁靠墙的桌子上并向他颔首。
“所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为了公众利益。”
……
“这么对他是不是太过分了?他甚至不是真正去卧底。”
单面境后的争执没有一丝透露到对面,对面正上映着一出别具一格的默剧。可惜观众并没有什么娱乐精神。
“你接受的训练比起他只会更加严苛。”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在这个阶段对他仁慈才是真正的残忍。”
争执后,双方都沉静了下来,气氛凝固在小小的空间中。过了一会儿,年长的男性妥协般开口。
“你不希望他加入,不是么?”
“对,我不希望。”
“但这从始至终都与你无关。”
“他是为了我去卧底这当然与我有关!”
“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降谷警官。你们都是为了公众利益而做出的决定。希望你能牢记这一点,不要在任务中携带私人情绪。”
“……是。”
该说幸好在这里的不是景光吗?降谷零暗暗苦笑。
……
“值得吗?”琴酒坐在椅子,烟雾遮住他的面容,他神色不明的看着龇牙咧嘴给自己上药的白木遥。
“我们经历过更糟的。”白木遥在空隙向他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
若是图方便他大可从一开始就选择让内应帮自己将这套培训亦或者说是审讯,给一笔带过。
可是,想要瞒过公安部门,瞒过敏锐的同期,这点痛苦不过是大餐前的开胃菜。
白木遥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我甚至连假名都不需要。”不知出于什么心态,白木遥语气轻快。
见琴酒皱眉,他解释道“大概是觉得酒厂不会对外围人员感兴趣吧。”
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在酒厂,外围人员就如一次性筷子,连二次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知道他本名的并不多,但这不妨碍他向自家小伙伴告状。
如他所料,琴酒的反应与他当时得知这一消息时的心声达到了高度的统一。
“呵,日本公安。”
世间的事大抵就是如此的不讲理。用来苛责别人的条件若是放在自己人身上便是大逆不道。
不过是双标而已。
好人的双标大多无趣,他们得确保自己不跨过仁义礼智的那条线。
而对于世间的伦理道德无法约束的人来说,为人处事大多凭借的是自己的心意。
也因此,当有恶徒肯以采用双重标准对待他时,白木遥才会更为此而触动。
这与滤镜不滤镜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
白木遥理不直气也壮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