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歌顿坐在保时捷356a里,伏特加被安排去望风。
“你不是说这段时间不要见面吗?”琴酒为自家搭档有一出是一出的做法感到头疼。
“……”
自从坐上车后歌顿就一直没有开口,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
“到底怎么了?”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有些人还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他能怎样,还不是像老父亲一样将他原谅?:)
歌顿突然暴起,对着车座就是一套猫猫拳。
任凭第二个人这么糟践他的爱车,琴酒早就□□伺候了,但他现在只是静静的看着歌顿发泄。
“到底怎么了?”等对方消停下来后,琴酒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白木遥能说什么?
他什么都说不了,毕竟现在自家搭档还不知道赤井秀一是个什么德行的fbi。
他们还没有相爱相杀,你追我逃插翅难飞。
于是他只是像每次烦心的时候一样揉乱自己的头发,又狠狠的将自己脑袋磕在椅背上。
“喂。”琴酒对他这种自虐行为颇有微词,搭档对他的底线再低也不会允许他肆意伤害自己。
歌顿没回答,他的思绪在剧情和现实中撕扯不清。
琴酒明白他从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使他烦恼——危险程度超过了他们的能力范围的那种,不,琴酒甚至不确定他有没有将自己考虑进去。
他对这混蛋再熟悉不过,表面上看起来是他在包容这家伙,但实际上充当保险栓的从来都是对方。
说着一起面对困难的人,一旦遇到真正困难的事情,只会跑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去独自承受。
这时候到是很有西部牛仔般的决斗精神。
歌顿向窗外张望。外面的天空变暗了,地平线上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日光。可能是早晨或傍晚。
两人已经在这里坐了多久?一分钟?一小时?亦或者是一晚上?
可怜的伏特加。
他叹了口气,歌顿并不想让自己太过劳累。毕竟,他还有很多东西要推理。
“我走了。”
他打开车门,一只脚跨出,摇摇晃晃的往外挪。
琴酒明显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挥手打断了。
“早点休息。”
“啧。”
琴酒的手收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房间,又变回那个面对枪口深感无力的孩子。
你不能总觉得只有自己能拯救他人。
至少不要这样对我。
“我们不是搭档吗?”topkiller的语气中带上了真火,即便知道对方没有瞧不起自己的意思,但一直龟缩在谁的背后可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他想要的是与之共同进退,而不是独善其身。
“阿阵……”白木遥格外头疼,他要怎么解释这一切,真是一地鸡毛。
topkiller可不想听他狡辩,更不想给他溜走的机会。
他反手扼住对方的手腕,对方却突兀的嘶了一声。
知道自己难逃一劫,白木遥格外乖巧的任凭黑泽阵拉起自己的袖子,看着对方越发阴沉的面色不敢说话。
“今天那个男人身份有问题?”
“!”不是,太敏锐了吧我的哥!
看着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的白木遥,黑泽阵冷笑一声“单凭对方莫名接近宫野明美就足够可疑的了,你吃了这么大个亏居然没动对方,你真当我是好糊弄的吗?”
看着自家小伙伴手腕上黑青色的淤青,琴酒的心情越发恶劣。
“给我个不杀他的理由。”
“呃……因为他是fbi?”
“!”
这次震惊的换成了琴酒“既然是fbi为什么……”你这往组织里塞卧底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所以说这事很难解释,不然我也不会纠结这么久……”
白木遥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总之,你信我”吗?
“我信你。”
琴酒回答的太快,直接把他的疑问词堵在了嗓子里。
这下子他倒是真心的笑了起来。
知道自己不是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行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于是他快速的将赤井秀一的马甲揭了个遍,又把对方的情况、能力、目的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总之,这个人可用,但要慎用。”
看见白木遥又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琴酒也没去追问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解决掉对方。反正对方的思维一直都那么跳跃,但总之不会让自己吃亏就是了。
“他的狙击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厉害……”琴酒眼里难得升起几分胜负欲来。
“……”白木遥可太知道自家搭档在想什么了“你别玩脱了。”
“这话还是对你自己说吧。”
不同于琴酒,白木遥对卧底的向来接受良好,用别人培养出来的精英给自己打工,何乐不为呢?
一想到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威士忌三人组,白木遥只觉得前途大好。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