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其他 > 男主们都苦尽甘来(快穿) > 第35章 第 35 章

男主们都苦尽甘来(快穿) 第35章 第 35 章

作者:水蜜桃味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2-05-29 23:20:18 来源:言情小说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赵景恪闻声低眸看她, 见怀中人脸颊透着过分的红,心下真切地升起几分紧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四目相对, 盛听月慌得手心都沁出了汗,恨不得从他身上跳下去。

可余光瞥见不远处那几个目瞪口呆的堂姐妹,想起她们方才的揣度议论,为了争这口气,她还是忍下了想要从赵景恪怀里离开的冲动。

盛听月垂下乌浓的睫羽, 不敢看他, 再开口时声音细如蚊喃,“我没有不舒服,我们走。”

赵景恪放下心,“好。”

他稳稳地抱着盛听月离开, 徒留盛秀竹和几个姐妹尴尬地站在原地。

人家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们一眼, 也没跟她们说一句话,但是用实际行动让她们所有人颜面扫地。

还盼着盛听月过得不好,她们好嘲笑她呢, 谁知道……只是听见她脚崴了, 赵大人就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帮她揉脚,还心疼地将人打横抱走了,这哪是看不上盛听月, 分明就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疼宠。

盛听月的运气怎么总是这么好?在哪都有人惯着她的臭脾气。

另一边, 走出去一段路,盛听月看前后无人, 挣扎着想从他身上下来,“附近没人了,你放我下来。”

赵景恪不仅没依言放下她, 圈着她的手臂反倒紧了紧,煞有介事地道:“做戏做全套。”

“可这里又没人。”

“说不定待会儿有人经过。”

盛听月想了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万一待会儿有人经过,看到他们夫妻俩这么亲密,夫妻不和的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省得那些姐妹背后嚼舌根不让她安生。

想到这里,她便没再纠结,安心地待在赵景恪怀中。

盛听月不好意思抬头,视线游移在满庭的花草间,便没有看到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直到来到长辈院子外面,赵景恪才将盛听月放下来,刚踩到地面,还不等她说什么,他便弯腰帮她整了整微乱的衣襟和裙琚。

盛听月心道,他还挺会装的,面面俱到。

赵景恪伸手过来,盛听月犹豫了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

盛家老太太本来正跟朋友说话,一听见盛听月带着姑爷来了,连话也不说了,只顾翘首盼望,见盛听月和赵景恪手牵着手走进花厅,盛老太太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月娘,快过来让祖母瞧瞧。”盛老夫人慈爱地向她招手。

盛听月跟赵景恪对视了眼,后者松开她的手,她像只归巢的乳燕一般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亲昵地伏在老太太怀里,“祖母,您近来身子可好?”

“好,好着呢。”盛老太太拿帕子按了按眼角。

身旁的嬷嬷也笑着道:“四姑娘放心,老太太身体康健,今日听说您要过来,比平时还多用了一碗饭呢。”

盛听月还未出嫁时,在盛府闯出天大的祸事,都有盛老太太帮她撑腰,祖孙俩关系最为亲近。

没说几句话,盛老太太看向立在一旁的温润男子,赵景恪适时地上前行礼,温声问候:“祖母。”

赵景恪在另一边的圈椅上坐下,老太太拍了拍盛听月的手背,叮嘱道:“你们俩可要好好的,有什么话都敞开了说,千万别生了嫌隙。”

盛听月和赵景恪对视了眼,一同应下,“是。”

盛老太太又看向赵景恪,“月娘自小被宠着长大,性子顽劣骄纵,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要劳你多担待。”

盛听月不满地撒娇道:“祖母,我还不够端庄么?哪里顽劣了?”

干嘛在赵景恪面前这么说她,她都没面子了。

赵景恪含笑的目光扫过盛听月,随后站起身,走到屋子中央,郑重其事地向长辈行了一礼,言辞恳切地保证:“请祖母放心,晚辈定会一生珍重爱护月儿,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盛听月没想到赵景恪的态度会这么认真郑重,明明只需要配合祖母说几句好话就够了,他偏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诺。

此话一出,盛老太太跟几个好姐妹对视点头,难得开怀欢笑,“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众人打趣的目光落在盛听月身上,她羞赧地小声骂了句“呆子”,耳根却不自觉发热。

不过……赵景恪能这么说也有好处。

盛听月知道祖母一直不放心他们的婚事,有了他的承诺,祖母往后也能安心些,不再用整日担心她在赵府过得不好了。

她下意识看向赵景恪,后者正好也望过来,或者说,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她周身,没有移开。

盛听月的心快速跳了两下,连忙红着脸挪开视线。

等宾客都祝过一轮寿,盛听月单独留在老太太屋子里,陪她用膳。

只有祖孙两个人在,便可以说些体己话。

盛老太太和蔼地笑着,“我瞧着,你们夫妻俩关系好了不少,可有要孩子的打算?”

盛听月刚喝了口汤,闻言差点呛着,掩唇咳了几声,“祖母,我们还年轻呢,不着急。”

她虽然不那么排斥赵景恪,但要直接过渡到要孩子还是太早了。

况且,她心里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事。

盛听月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汤,遮住了眼中的异样情绪。

“好好好,不急不急,只要你们俩好好的就行。等缘分到了,孩子自然会有。”

两年前,盛听月刚出嫁的时候,盛老太太还因赵景恪的庶子身份,不看好他们这桩婚事。

倒不是看不起赵景恪的出身,只是觉着他和月娘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一个受尽苦头往上爬,一个自小养尊处优无忧无虑,两个人生活的环境截然相反,或许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去。月娘嫁给他,难免要受委屈。

以前盛听月回盛府,都是一个人回来,从不带赵景恪一起。虽然她总说他们夫妻和睦,只是因为赵景恪公务繁忙,所以才没时间过来,但盛老太太看得出来,她是不愿带赵景恪回家,夫妻俩还生分着。

这次她终于肯带赵景恪一起回家,上午发生在前面的事盛老太太也听说了,知道盛听月进盛府这一路都是被赵景恪抱过来的。

知道他们夫妻俩不再像陌生人一般,盛老太太这心里终于能踏实了。

盛听月想了想,皱起眉苦恼地道:“祖母,您能不能跟我爹说说,别让他总写信催我了。”

虽然信是以继母的名义送过来的,但盛听月看得出来,那分明就是她爹的意思。

爹爹最是老古板,成亲两年没有后嗣在他眼里都是天大的事,非要她赶紧上心起来。

盛老太太也有些无奈,点头应下,“好,我回头劝劝他。”

老人吃饭早,陪祖母用完晚膳,天还未完全黑下来。

盛听月领着婢女在府上消食,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最西边的嘉兰苑。

透过垂花门,依稀看到里头杂草丛生,石径缝隙间都生了青苔,像是久未有人踏足。

盛听月不顾知喜知欢的阻拦,提起裙摆走了进去。

她曾在这里住过大半年的时光。

那时,她眼睛染了疾,便到府上最偏僻幽静的院落静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但其实也没什么人会来打扰。

盛听月在盛府的人缘算不得好,堂姐妹们嫌她性子难伺候,又妒忌她得祖母宠爱,所以都不愿跟她一起玩。盛听月生母早逝,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父亲很快娶了继室进门,嫡出庶出孩子一大堆,没多少功夫管她。

那阵子正好祖母身体有恙,回了江南老家养病。在偌大的盛府,就没人陪着盛听月了。

她把自己关在嘉兰苑,抚琴无人欣赏,作画画不成,连个对弈的人也没有,整日无趣极了。

直到有天,不知从哪来了个陌生的少年,坐在树下听她抚琴。

盛听月眼前蒙着白绫,甚至都不知道有人在,直到有一日,她心里烦躁得很,拨琴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琴弦一下子崩断,莹白的指尖顿时渗出血来。

婢女都被她赶到院子了外面,盛听月身边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她又莫名赌气不愿喊人进来,就将破了的手指含在嘴里。

那时候盛听月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碰血,嘴里蔓延开血腥味,她眼前发黑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指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婢女们围在她身边忙得团团转,脚步声凌乱。

盛听月从床上坐起来,“你们怎么进来了?”

“回姑娘的话,我们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喊了您两声,没人应,就大着胆子进来了。”之后发现盛听月晕倒,她们赶紧请来大夫,帮她把脉看诊。

可是,她都晕过去了,院子里怎么会有动静?

从那天起,盛听月就怀疑有人在暗中看她。

到了第二日,她赶走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下人,坐在凉亭下抚琴的时候,忽然对着空气说了句:“你是谁?”

微风习习,花香馥郁,却无人应答。

盛听月紧张地握了握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在,昨天是你帮我叫的人?你到底是谁?”

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没了耐心,威胁道:“你不说话,我就叫侍卫进来抓你了。”

凉亭外,不远不近的地方终于传来一道清越的嗓音:“别叫人。”听起来像是年纪不大的少年,嗓音带着哑。

盛听月得意地弯了弯唇。

她本来就只是吓唬他,没打算真的叫人把他抓起来。

“你来我的院子做什么?”她问。

少年迟疑了片刻,“来……听你弹琴。”

盛听月惊喜地转头面向他出声的方位,以为自己遇到了知音,“你也懂乐理?”

“我不懂。”盛听月肩膀垮下来,正觉得失落,就听到他紧接着说:“但我觉得好听。”

不懂乐理,只是觉得她弹的好听,所以就留下来了吗?

这个回答取悦了盛听月,她不顾手指头的伤,随意地拨弄琴弦,一边跟他搭话:“你是府上的小厮?”

少年低低地“嗯”了一声。

盛听月语气理所当然地支使他:“你坐近点儿。”

一阵风起,遮住日头的乌云移开,盛听月察觉到蒙着眼睛的白绫边缘透进来模糊的光线,前方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小心翼翼地停在凉亭台阶下。

倒是听话。

旁的世家女子担心毁了名声,不敢跟男子走得太近,但盛听月才没有这样的顾虑,她行事向来随心所欲惯了的。

从那之后,盛听月就多了个不认识的仆从,任她随意驱使。

她虽然暂时看不见了,但仍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经常冒出一些麻烦的念头,比如某天忽然想放风鸢。

盛听月让侍女提前准备了风鸢,然后把她的小仆人叫过来,让他帮她放到天上,再把风鸢线塞到她手里。

她站在庭院中,手里扯着风鸢线,感受着四下吹来的风。

“风鸢飞到天上了吗?”

“嗯。”他就站在她身边,似乎个子比她高出许多。

“是什么样的?”

少年沉吟片刻,“像一只玄鸟。”

过了会儿,他忽然又语气沉沉地向她解释:“玄鸟是黑色的,巴掌那么大,尾巴像剪子。”

盛听月起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解释这个,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嗯?”

少年想了想,说了句“冒犯了”,然后就捉住她的手,将她的掌心摊开,用指尖在她手心像作画一样慢慢比划,“这是玄鸟的头,这里是双翼,这是尾巴。”

手心传来温热的痒意,盛听月下意识蜷了蜷手指,忽然福至心灵,“你以为我没见过玄鸟?”

他犹疑地“嗯”了一声。

盛听月那时觉得他傻透了,不知道怎么进的盛府。

“那你给我画鱼,我想看鱼。”

他依言照做,把她小巧莹润的手心当作画纸,在上面绘出她想看的东西。

“树呢?树是什么样子?”

“还有牡丹花,海棠花,竹子……”

盛听月说什么,他就画什么,任劳任怨。

后来她玩得起劲,忘记了手中的风筝线,风筝不小心落了下来,挂在了杏花树上。

少年替她摘下风筝,递到她手里的时候,盛听月大发慈悲地跟他说了实话:“我骗你的,我以前能看见,往后也能看见。”所以她其实知道玄鸟,鱼儿,花草都长什么样子。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回应,盛听月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没有,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

他又不肯说了。

盛听月不满地轻哼了声,“闷葫芦。”

盛听月以前经常变着法捉弄府里的下人,除了贴身婢女以外,其他人见到她都会躲着走。

她对那个少年也同样恶劣,经常使坏折腾他,有时候会让他打开提前放了蜜蜂的木盒,让他被吓一跳,有时故意把东西丢到树上让他去拿下来,有时让他也蒙上眼睛陪她……

可那个少年就像没脾气似的,从来也不见生气,连句抱怨都没有,总是安安静静地陪她玩这些无聊的把戏。

除了祖母,再也没有别人对盛听月那么有耐心了。

她原本在嘉兰苑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少年,过得才算有了那么一些滋味。

如今的嘉兰苑荒草遍布,但里头的摆设无人动过,依稀可窥见当时也是一个幽深雅致的院落。

那时候他们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个院子,但好像比外面广阔的天地还要自在。

盛听月沿着鹅卵石小径走进凉亭,知喜拂去石凳上落的灰尘,又拿来披风垫在上面,才让她坐下。

石桌上刻着密集的棋盘,那时候他们两个拿着石子在上面“下棋”,两个人都蒙上眼睛,边下棋边说自己下在了哪纵哪列的位置,就那样胡乱玩着,谁也不纠结到底准不准,只要最后是盛听月赢就可以,皆大欢喜。

盛听月的指尖抚过棋盘一条条的凹陷,仿佛还能回忆起,他们摸石子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在一起时心口发热的感受……

天色渐渐暗下来,知喜劝道:“夫人,这里杂草颇深,天黑就不好走了,我们先回去。”

盛听月怔了怔,思绪从过去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暮色四合,府中很多屋檐下都挂上了灯笼。

指尖沾了一层灰,她懒得拿帕子擦,就随意地抹在了身上。

盛听月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过身,正欲下台阶,视线不经意地往前方一扫,顿在了原地。

她看见了赵景恪。

昏黑的小径上,他的身影从竹林荒草尽头走出来,手里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烛光微弱摇曳,却足够拨开黑暗,照亮脚下的路。

赵景恪也看到了她,抬眸的瞬间,脸上便浮现出笑意,“月儿。”

盛听月怔然望着他,无意识地掐了掐指尖,“你怎么来了?”

“要回去了吗?”说话间,他已经来到她身边。

盛听月便猜到,他是见天色已晚,特意过来接她的。

她带着些别扭说道:“派个小厮过来接我就是。”何必他亲自跑一趟?

赵景恪笑了笑,牵起她微凉的手,“走,一起回去。”

有了这盏灯,回去的路就好走多了。

回到住处以后,盛听月独自去沐浴,放松地泡在热水里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又没跟别人说她去了何处,赵景恪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沐浴完,她换上干净的裌衣罗裙,走回寝间。

绕过云水花鸟屏风,看到雕花大床上只摆着一床锦被,盛听月微诧,走动的脚步渐渐放缓。

身后传来声音,她回头,正好跟走进来的赵景恪对上眼神。

赵景恪不解地问:“怎么站在这里?”

盛听月水润的眸光游移不定,脸颊微微发烫,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们今天……”

“怎么了?”赵景恪环视了一圈屋内摆设,立刻明白了她这么纠结的原因。

屋里只有一张床,床上只有一条被子。

他们两个既然要做出夫妻和睦的模样,自然不能再去找人要一床被子。

所以……

赵景恪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视线重新落回她身上,目光灼灼。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