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下文学 > 游戏 > 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 > 第52章 慈君

我有特殊洗白技巧[快穿] 第52章 慈君

作者:阿淳 分类:游戏 更新时间:2022-10-08 09:03:03 来源:2mcnn
提示:若标题与内容不符,左下方点击“换源”,切换其它源即可解决。

浏一览一器一A一P一P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章一节一显一示一不一全一请一退一出一阅一读一模一式一查一看一完一整一章一节一内一容。

“流程审核完毕。恭喜您,本次治疗评级:a ,为历史最高成绩。”

总共就三次。

说得好像很了不起。

男人没有从虚拟舱里坐起来,双手懒洋洋背在脑后:“谢谢你啊。”

“同时通知您,新手体验期的三次练习都已结束。鉴于您平均分值在a段以内,星狱将授予你[新晋菜鸟]的称号。”

游略挑挑眉,饶有兴致地琢磨:“这称号……是夸还是贬?”

“是对优秀犯人的鼓励。”

电子音平铺直叙:“您可以凭此兑换一枚荣誉徽章和一本技能书。”

“有什么用?”

“荣誉徽章能够增加素体魅力值,技能书则允许您在下一次考核中使用素体本身没有的技能。”

话音刚落,面前就浮现一只幽蓝色的开奖筒。

“请抽取您的技能。”

开奖筒筒壁安装着无数不规则小多面体,各面颜色不一。

游略伸手拨了拨,拨出一张痛苦的哭脸。

而后按下开奖键。

叮——

筒心缓缓升起一段数据条。

字符翻飞,仿若有生命一般盘旋在他面前。

“恭喜您,获得《冷笑话大全》技能书。”

……行。

这说明下个世界的身份卡,很大概率会是喜剧艺人。

“那么,请您好好休息,准备迎接新的旅程。”

……

-

休息是很难休息好的。

但工作不得不做。

“阿略妈,你内个,酱菜给我点好嘛?”

“俺做了点萝卜,好吃的嘞,你也给娃儿尝尝,快尝尝。”

“略娃儿还没开学呐?都在屋呆好多日辽……”

发音生涩的普通话与酸辣的酱菜香气同时被五感捕捉。

游略揉揉脑袋,从竹板床上坐了起来。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扇半开的木质窗户和翠绿的竹林。

如果忽略掉那浓烈的酱菜味道,此处的空气其实很清新,很好闻,仿佛置身于含氧量极高的山林。

而透过竹枝,还能隐约看见袅袅升起的炊烟,炊烟中缓慢前行的蓑衣和斗笠。

脑袋中尚未传输完全的资料告诉他,这个时空的科技文明程度与上个时空差不多。

那么他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时空中,发展相对落后和闭塞的山村地区……吧?

“吱呀”一声。

屋子的木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

她穿着灰棕色的格子衬衫,军绿色长裤,脚上是那种手工制的千层底布鞋。

头发很长,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见他醒了后就道:“锅里还有菜饭,我等下要上山,你要吃自己热一下。”

非常简短的措辞。

但出人意料的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游略出于素体本能,下意识回了句:“知道了妈。”

女人没应,已经从墙上取下蓑衣和竹篮,背着锄头出门去了。

游略低头打量了下自己:

蓝色的米老鼠t恤,速干型运动五分裤,地上放了双球鞋。

倒是比母亲要时髦很多。

他穿上鞋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这房子其实并不算小,或许是因为乡村的土地不值钱,所以室内面积约莫有一百多平。还不包括外面的院子。

只是建筑材料就有点古怪了。

堂屋和灶房是砖房,地上浇了水泥,走起来很平坦。

通过灶房,里面的两间卧室与杂物间却是夯土墙,地面也是凹凸不平的黑色硬泥地。

哦,想起来了。

好像是因为原身的父亲改修房子改到一半就滚下山摔死了,所以才留下了这拼接混搭风。

游略逛完房子,最后才返回灶房。

掀开大铁锅的盖,里面果然留着芋头菜饭,盛出来足足一大海碗,尚且温热。

他端到方桌旁,一边吃一边梳理着脑海中接受完成的剧情。

……啊。

这是部,不知该从何讲起的纪录片。

因为不论截取主人公人生中的哪一段,都充斥着压抑和沉重。

仿佛导演在筹备之初就定了下基调,要让这部片子去深刻地诠释苦难。

所以色泽是灰暗的,光影是压抑的,连背景音乐都是暮沉沉的悲调。

倘若按照原纪录片的顺序,故事一开头:

是女主人公被拐卖到了小山村。

那一年她刚满一十,是个家境优渥的城里人,还是个前途光明的女大学生。

朝气蓬勃,天真善良。

然而寒假回家赶火车时,因为善意给一位腹痛的陌生女人指了路,就被毫无预料地拖上面包车。

视野在刺鼻的迷药味和后颈的疼痛中彻底黑了下去。

最后一眼,她看见的是被封死的车窗外,晴朗无云的天空。

——那也是她往后一十几年,对于京城的最后一点记忆。

再次清醒,她已经在逼仄拥挤的绿皮火车上。

鼻尖充斥着长途旅程躲不过的沉闷汗臭,嗓子被灌了药说不出话,双手也被绑住藏在了一件红格子衬衫下。

浑身无力,思绪昏沉,泪水和挣扎的动静小得可怜,无法引起任何人的关注。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辆火车,载着绝望而惊恐的自己,驶向遥远而陌生的西南。

那个谎称腹痛的中年妇女和她的同伙,把她卖到了一座名叫上坎的山村。

进入上坎村,要走一段漫长崎岖的山路,村里人说着晦涩难懂的方言,溪畔有正在捶打衣服的女人,抬头看见她被捆着手拖进村,眼里有好奇、同情,也有习惯和漠然。

买家是个六十几岁的婆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没错,她就是那个“货”。

人贩子用食指沾了沾唾沫,数着钞票劝她:“哦呦哭什么啦,你还算运气好的了,这家儿子年纪轻,才三十来岁。比你嫁得惨的多了去了,我劝你还是趁早认命,不然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你自己。”

她被压在床板边,眼里满是泪水、仇恨、愤怒,瞪着那人贩子恨不得生啖其肉。

但对方毫不在意地继续数钱,想来这些年做多了这种事,已经对类似的目光习惯了。

被卖进山村当媳妇的女人,纵使从前是大学生也好,坐台小姐也罢,那都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这辈子只能困在这山村,“家里人”也不会让她逃出去。

人贩子拿着钱离开,将“货物”留在这贫困闭塞的小山村。

一开始,她也激烈反抗过。

咒骂挣扎,绝食威胁,试图逃跑……折腾得身上伤痕累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

时间让她渐渐明白,现实是如此的令人绝望,命运早已走向绝路,她挣脱不开,家人找不到她。

再不甘,也只能这样坠向无尽地狱。

究竟是为什么没有自绝以保护灵魂中最后那点清白呢?

她好像并不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

或许是因为心底还尚存那么一点见到家人的期冀,或许是那张沾唾沫数钱的丑恶嘴脸反复出现在脑海中,让她不甘心就这么懦弱死去。

也或许,是因为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儿。

——被拐卖的第一年春节,游略出生了。

在他的记忆中,母亲是一个勤劳、沉默、不讨喜的女人。

奶奶说,她是从外地嫁来的,所以对这里的方言只会听不会说。

又因为娘家人都死光了,孤立无援,才养成了这么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沉闷性子。

确实,母亲很少很少跟村里人交流,哪怕在家中,她也能几天都不和丈夫、婆婆说一句话。

就算说话也是说普通话,奶奶听得半懂不懂,还需要游略在中间充当翻译。

她总是沉默地下地、洗衣、做饭,从早忙到晚,好像除了干活,这世上就没有其他令她在意的事情。

……哦,不,还有游略的学业。

在这个小孩子大多放养的山村,她对游略教育的重视程度,堪称奇葩。

游略的拼音、普通话、笔画书法,都是母亲教的。

他甚至还会一点点俄文——也是从母亲那里学来的。

上坎村很小,小得连学校都没有。

村里人大多都把孩子送到隔壁大村的小学念书,再升到乡里的初中念完义务教育也就完事了。

此后不管是留村务农也好,出门打工也罢,只要脚踏实地肯干活,都能够吃饱饭。

但游略的初中,是在镇上念的。

镇上最好的初中,也是农村教育政策的扶持学校,每年都能送三十来个优秀学生去市里读高中。

母亲看中了这个机会。

正好嫁到镇上的姑姑回娘家过春节,她就跪在姑姑面前,求她帮忙。

那也是游略第一次听见母亲说方言。

虽然发音艰涩、生疏,但意思表达得很清晰:“我不想让他这辈子就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困在这座山里,求你帮帮忙,我给你做牛做马都可以。”

然后游略就去镇上念初中了。

不晓得是不是天生就长了个会读书的头脑,还是母亲抓得严,初中三年,他就没考过第一名。

于是顺利地被特招到市一中。

和那个淳朴的小镇相比,市里是很大的,也很繁华。

市一中既有像他这样享受政策福利特招上来的贫困生,也有穿戴名牌的时髦学生。

他见了很多市面,也越发意识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于是咬着牙读书,天不亮就起床,挑灯夜战,就这样拼搏了三年,高考鲤鱼跃龙门,考上一所在京城的名校。

回到村里,整个村的村民都跑到家门口,像看珍稀奇观一般看着他。

往日那个被忽视的沉默女人,也被围着夸奖了不起,男人死了独自撑起这个家,还把孩子带上了大学,这下算是光宗耀祖。

直到夜深人静,村民都离开后,女人拉上门钹,脸上流露出一抹极讽刺的笑。

低低地说了句:“光什么宗耀什么祖,你们家也配。”

游略有些惊异。

想问什么,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事实上,他虽然听从母亲的教诲艰苦学习,却实在跟她算不上亲近。

从小到大,他有时也会感到疑惑,母亲究竟是从哪个“外村”嫁过来的,竟然能说一口这么流利的普通话,还会代数和俄文。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都在操心自己的事。

作文的分数该怎么提,不吃早饭攒下的生活费够不够买一盒磁带,隔壁班的班花是不是暗恋自己……总之,要思考的事情太多,关于母亲的困惑,也只有在月底回家时才会又偶尔浮现出来。

更何况母亲从来就不会对他提娘家的事,问了也不会说。

甚至,他都是在高中入团需要填写资料时,才第一次问到母亲的名字。

谢慈君。

一个和上坎村格格不入的名字。

就像游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摆在老旧混搭的堂屋中,显得那样时髦而洋气。

母亲用粗糙的手摸索着快递袋和通知书封皮,说上了大学也要好好学习,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游略说了声我明白。

——故事进展到这,好像已经差不多可以收束尾声了。

女大学生被拐入山,咬牙忍过无数挫折和苦难,终于将孩子培养成栋梁,开启时代新篇章。

很可惜,一十几年,如此漫长而压抑的人生。

不过是悲剧的铺垫。

游略上大三这年,他的母亲四十五岁。

经过自媒体的挖掘和报道,《谢慈君被拐一十五年》一事迅速铺开,引起大众的广泛关注。

多方帮助之下,她的家人找到了她。

谢慈君的原生家庭是津城的书香门户。

父母都是大学教职工,父亲是津大的物理教授,母亲则在八台大学教授历史。

两所大学相邻,只隔着一道门,谢慈君从小便在这道门穿来穿去,今日随父亲在津大食堂吃饭,明日则跟着母亲在八台图书馆自习。

这样的家风教养,让她哪怕在小乡村当了一十几年的农民村妇,依然保持着对知识的热爱。

谢家唯有谢慈君这么一个独女,她失踪后,父母也是百般寻找。

谢父一夜间白了头,谢母患上头晕心悸的毛病,幸而还有学生悉心看顾着,不然好几次差点晕倒在讲台上。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一提谢母的这位学生了。

她和谢慈君同岁,名字只差一个字,叫做刘君。

刘君出身贫寒,是从山沟沟里飞出来的大学生,靠国家补贴和亲戚资助才念得起这个大学。

某天谢母忘记拿教案,午饭时间回教室,正好看见坐在角落里配着腐乳啃馒头的刘君,后来又得知她的家庭状况,心生怜悯,多有照料。

刘君性情温良谦逊,虽算不得聪慧,却十分勤勉,时常帮老师打下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谢母很喜欢她,每每周末就请她来家里吃饭改善伙食,那时候,她和谢慈君关系不错,也算得上是能说心里话的朋友。

谢慈君失踪后,谢家一度崩溃。

多亏了刘君经常看望,带几本书来给他们念念,做开胃的糕点凉菜,给家里换新鲜的植物,时时宽慰劝导……可以说,亲生女儿谢慈君还在身边时,都没有这样的体贴和细致。

刘君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抚慰了老俩口失去女儿的伤痛。

所以后来,在丈夫的默许下,谢母将刘君认作了干女儿。

那个年代津城还是蛮看重干亲的,认了就表示你比家里隔一层的子侄还要亲近。

更何况谢老师的女儿走失了,在外人眼里,刘君几乎就等于谢家的亲生女儿。

有了这层助力,刘君的人生终于开始变得顺遂起来。

评优,保研,留校,评职称。

谢家将谢慈君找回来的那天,刘君已经是八台大学的副教授。

一十五年,世界天翻地覆。

人的境遇也可以彻底换个儿。

一十五年前,谢慈君是书香门第,家中独女,名校高材生,漂亮、有才华、有理想、拥有一切。

而刘君是山沟沟飞出来的穷凤凰,教学楼-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清汤挂面的打扮和内敛害羞的性格,都让她处于社交群体的边缘。

能和谢慈君做朋友,已经是刘君前一十年里最不可思议的奇遇。

一十五年后,刘君成为了体面先进的大学教授,谢慈君却变成了土气局促的村妇。

谢慈君有个儿子,刘君也有个儿子。

谢慈君的儿子游略,考上名牌大学就是人生中最值得夸耀的成就。

而刘君的儿子向卿云,不仅是游略同校校友,还是校学生会副主席,获得过创业大赛金奖,上过知识类攻擂节目,被网友评为是才貌兼全的完美男神。

这样扎心的对比——其实没有给谢慈君带来太大的影响。

毕竟她的心境早已在这一十几年的麻木生活中变得苍老沉静,能在死前再见到父母亲人就已经实现了最大愿望。

但是,这对年级轻轻却突逢变故的游略来说,是很大的打击。

他和向卿云同校,同专业,只差一个班,课任老师基本相同。

他听着这个老师那个教授多次表扬隔壁班的向卿云,奖学金评选对方正好排在他前面把他挤到下一个等级,暗恋的女孩加他微信请他吃饭原来只是为了通过他接近向卿云。

那股不甘和嫉妒越扩越大,到最后变成了憎恨和愤懑。

向卿云为什么能成为今天的向卿云?

不过就是因为他妈偷了自己母亲的人生罢了!

刘君都不是姥姥姥爷的亲生孩子,凭什么开着姥姥姥爷买的车,住着姥姥姥爷给她买的房,还借着老人家的人脉给自己儿子的前程铺路?

她凭什么?!

终于,在暗恋的女孩当众说出“游略,你跟向卿云比什么?你们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这句话时,游略积攒的负面情绪彻底爆发了。

那一天,他趁着家庭聚会,使计让向卿云摄入了不少酒精。

向家人回去的路上一定是向卿云开车,而他只要举报向卿云酒驾——

“你真是和你那个爸一样,品质低劣,心肠歹毒!”

向来脾气温和的姥爷,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谁能想到,那天晚上,才刚把车开出车库,向卿云就接到了合伙人的电话,必须要赶去参加一个紧急会议。

于是把车留给了父母,自己则坐地铁前往公司。

而刘君夫妇半路被交警拦下说有人举报他们酒驾,尽管测出来不过是捕风捉影一场乌龙,后在回家后却越想越不对劲。

又是正巧,向卿云公司合伙人对酒精极为敏感,一晚上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喝酒了,在他否认时还拿出专业仪器逼他测。

结果昭然若揭。

再往前推移,想到游略那天晚上可疑的言行和递过来的那杯“饮料”……

刘君本着家和万事兴的念头,决定要隐瞒这个秘密。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间,还是被两位老人家知道了。

姥姥气得老毛病再犯,姥爷怒吼着要把这畜生逐出家门,向卿云连忙上前安抚,让游略跟家里人认个错。

而游略跪在地上,梗着脖子,拿怨毒的眼神瞪着他。

鸡飞狗跳之中,是谢慈君站了出来,语气很平静:“爸妈,是我没有教好他。在他学好之前,我不会再进这个家门,辱没谢家的门风。”

……

后来的事情,其实也很符合逻辑。

谢慈君没有接受父母的“宽恕”,带着儿子离开了谢家。

她脱离时代太久,谋生方式不多,只在学校附近支了个酱菜摊子。

因为酱菜做得好吃,靠着学生和教职工们的口耳相传,生意竟然还可以,至少足以支撑日常生活开支。

父母偶尔也会散步来看她,谢慈君没有避之不见,会跟他们在摊子前聊聊天,送一坛酱菜给他们,相处得自然、平静、理性。

有一天晚上吧,谢慈君收摊很晚,竟意外撞上了和同学从校外回来的游略。

母子俩四目相对,几秒钟后,游略移开了视线。假装不认识一般,和同学继续说笑着走进校门。

谢慈君沉默了片刻,继续手上的动作,推着小推车默默往家的方向走。

后来,谢父谢母去世了。

算是喜丧,走得很安详,谢慈君主持了父母的葬礼,年年祭奠,但没有带过游略去。

再后来,游略也没了。

因为长期在实验室熬夜科研,心里提着一口气想做出番成绩,超过向卿云。

后来成果出来,项目宣告成果,他提着的那口气猛然松下来,竟然就这样昏死在实验室。

没能抢救成功。

谢慈君白发人送黑发人,再次主持了儿子的葬礼。

她活了好多好多年。

就在学校外的那条老巷子里,支着个酱菜摊。

有新生入学,学长学姐路过时就会热情地介绍:“你别看这个摊子不起眼,老奶奶做的酱菜可好吃了!配食堂的小米粥一绝,而且老奶奶很爱干净……”

新生好奇地朝那边望一眼。

就看见古朴干净的摊子后,有位老人衣着齐整,坐在躺椅上晒太阳。

她就这样一个人。

一个人静静地,沉默地,走完了这一生。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