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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楚云乱三人正欲进入倚翠楼,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忽然拔剑挡住了楚云乱的去路。
“瞎了你们的狗眼!这是楚三少,难道你们的长官都没教你们认识吗?!”李大冶呵斥道。
两个侍卫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却还是没相信李大冶的话。
赵三正欲发怒,忽然一个侍卫长忽然疾步走过来赔笑道:“哟,这不是楚三少和赵三少吗?”
“我还以为郢都的卫兵都不认得我们呢了?”赵三昂首怒道。
“啪啪!”
两声脆响。两个守在门口的侍卫脸上分别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
“记住咯!这就是镇国公家的楚三少和卫国公家的赵三少。”侍卫长对两个侍卫喝道。
“这两个侍卫是才从边军调入郢都的”侍卫长对楚云乱和赵三陪笑道。“二位爷觉得小的处理得怎么样?”
赵三欲再说话,但是却被楚云乱拦了下来:“好了,下回认清楚人就好。”
楚云乱负手迈步踏进了倚翠楼,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领着一群穿着诱人的姑娘热情迎了上来。
“哎呦,这不是楚三少和赵三少么?怎么今儿有时间到我们倚翠楼这小店来啊?”老鸨笑道。
一群姑娘纷纷向楚云乱和赵三贴了上来。赵三左搂右抱,满脸笑意。
“刘妈妈实在是会开玩笑,若是你这倚翠楼是小店,那郢都其他的青楼妓院岂不都成了野窑子?”楚云乱随手在一个标致的姑娘摸了一把,然后不动声色地把那位姑娘推到了一边。
老鸨知道楚云乱对这几个姑娘不满意,于是笑道:“不知道三少今儿个是要什么样的姑娘?”
楚云乱微微一笑:“听说刘妈妈这儿的飞雪姑娘琴艺非凡,因此特地来看一看。”
“哟,三少,真不凑巧,飞雪此时正在接客呢。”老鸨陪笑道。
“孙经世?”楚云乱笑道。
“正是孙大少。”老鸨笑道。
“带我过去。”楚云乱道。
“楚三少,这个……”
老鸨显得有些为难,山阴候和镇国公都是当朝大员,倚翠楼一个也得罪不起。
楚云乱又笑问道:“莫不是我爹的官没有孙天罡的官大?”
“不是,不是。”老鸨急忙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带我过去?”楚云乱反问道。
老鸨顿时语塞。
“带我过去,出了事我担着。”楚云乱道。
听了楚云乱的话,老鸨知道这三少爷今日事非见着飞雪不可了,于是道:“三少请跟我来。”
楚云乱三人跟着老鸨上了楼梯。才上楼梯,楚云乱却已经听到一段对话:
“飞雪姑娘,我已经拿到你的卖身契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走呢?”
“飞雪多谢孙公子厚爱,只是飞雪久居于藏雪阁,已经对这里的一切眷恋极深,不愿再离开。”
“飞雪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呢?青楼瓦肆,终究不是久居之所啊,若是你愿意离开,我愿在山阴候府再为你建一座一模一样的藏雪阁……”
男人的声音有些尖锐,语气里带着请求。女人的声音清冽如水,宛若一泓秋月,但却有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转过一个墙角,楚云乱已然看见了站在藏雪阁外身披兵甲的孙经世。藏雪阁内,层层白纱垂下,将里面的玉人与世间烟火隔绝。
“哎呀呀,这是不是孙兄么?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孙经世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楚云乱却已经一个熊抱抱了过去。
“你……你是?”
孙经世虽极力想将抱住自己的人推搡出去,但是楚云乱却像一块牛皮糖紧紧贴在了孙经世身上,正当孙经世想运转玄气将楚云乱震开的时候,楚云乱却自己离开了。孙经世玄气一时无处可发,顿时在体内逆转起来,让孙经世不由得一阵气血翻腾。
“原来是郢都第一贱楚三少啊?”看清楚了来人后,孙经世不由嘲讽道。
大楚立国时,皇室先祖曾封过三位异姓国公,分别是镇国公,卫国公和威国公。威国公和镇国公与魏国公一直不对付,威国公也惧于镇国公和卫国公联手,于是便团结了一些大楚的一些侯爷,山阴候就是威国公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
因为这个,楚云乱和赵三也和威国公以及山阴候的后代不太对付,孙经世和他弟弟孙纬世更是在楚云乱和赵三的几个兄弟手上吃了不少亏。
“过奖过奖。”楚云乱厚着脸皮,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孙经世是在骂他:“不知孙兄今天到倚翠楼来有何公干呢?”
孙经世冷哼一声道:“自然是帮飞雪仙子赎身。”
“孙兄果然是怜香惜玉之人,可是你考虑过整个郢都其他才俊的感受呢?”
楚云乱这一番话已然将孙经世置于整个郢都公子哥儿的对面,若他回答考虑过,楚云乱下一步定然会问既然你已考虑到你还将飞雪姑娘收入山阴候府,你将整个郢都的才俊又置于何地?若孙经世回答没考虑过,以郢都公子哥儿飞扬跋扈的性格,只怕出了这倚翠楼就有人找他麻烦。
“这件事不关你事吧”孙经世冷冷道。
楚云乱冁然一笑:“非也非也,云乱既是郢都才俊的一位,自然当为我郢都才俊争取利益,而飞雪姑娘就是我们的利益。”
楚云乱又给自己脸上贴了一块金。
还未等孙经世说话,楚云乱又道:“你不知道,整个郢都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正是因为有了飞雪姑娘才吃饭饭香睡觉觉香连走路也变得更有劲儿了,你若是将飞雪姑娘收入山阴候府中这不是让整个郢都青年寝食不安吗?”
孙经世知道楚云乱从小便口齿伶俐,什么事让他胡扯一通,只怕自己本来有理也被说成无理了。
于是孙经世不再和楚云乱胡扯,只是向飞雪姑娘道:“姑娘不再考虑一下么?若是飞雪姑娘不答应,莫怪……”
“等一下。”楚云乱忽然打断了孙经世的话,“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孙经世已经显得极度不耐烦了,甚至直接在飞雪姑娘面前也顾不上礼仪了。
“孙兄既然要帮飞雪姑娘赎身,不知飞雪姑娘的卖身契可曾带来了?”不知道楚云乱什么时候取过了赵三手中的折扇,还风度翩翩地扇了几下。
“当然有。”孙经世语气肯定地向自己怀中摸了过去,但他摸完之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飞雪姑娘的卖身契明明刚才还在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见了?
“你是不是没有飞雪姑娘的卖身契啊?”楚云乱戏谑道。
“放屁,我有,明明刚才还在的,怎么不见了呢?”孙经世将自己身上又摸了一遍。
楚云乱忽然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张白纸黑墨的字据:“是不是这一张?”
孙经世望见楚云乱手中的卖身契当即大怒:“你竟然偷我的卖身契。”
“我何时偷你的卖身契了?你卖身了吗?”楚云乱满脸微笑:“我手上拿着的明明是飞雪姑娘的卖身契。”
楚云乱在前世本是外八门门主,外八门技艺无一不通。而外八门又分为以下几门:
千门:俗称老千骗子,下千骗钱,上千窃国。千门祖师大禹靠着禹王八将帮助,完成家天下的窃国大业,还摇身一变大造舆论篡改历史,把自己由窃国大盗包装成尧舜式禅让的“圣人”。后世千门高手张良,诸葛亮等叱咤风云,在时代大潮中迎风而进的弄潮而上,名垂千古而不朽。
盗门:盗门祖师为盗跖。其中盗门又分为明盗和暗盗。明盗即小偷强盗,广义上占山为王拦路打劫者也算盗门;暗盗即土夫子。外八门中,历来以盗门势力最强,分支最多。历代盗门中,也不乏项羽等猛人名人。
神调门:神调也就是前世楚云乱乡人常言的跳大神,神调一门中,男人叫巫公,女人叫巫婆,由于这个行当都是二人合作,一唱一跳,所以也将唱歌的人称作神调歌者,将跳神的人称为神调舞者。两人通过唱和跳的方式请神明鬼怪上身,然后用其达到某些目的。
红花门:红花门又称凤门,祖师是管仲。红花门起源是官妓,但并非所有“小姐”都属于红门。名人有薛涛,李师师,梁红玉等。
蛊门:蛊门祖师蚩尤。苗人养蛊,毒出云贵苗疆。本来是少数民族的门派,与中原的江湖没啥关系,却在楚云乱所在那个世界的明代,蛊门吞并湖南排教,进而成为外八门之一。
机关门:机关门为祖师鲁班。机关门进入外八行是在楚云乱所在世界的明朝初,那时海路已通,西洋八宝转心螺丝引进中国,机关门先辈结合这种技术,终光大了机关门。
红手绢:祖师唐朝红衣爬绳女。中式戏法的门派,人才辈出。
索命门:祖师荆轲。刺客组织,历代名人包括聂政,专诸,要离,张汶洋等。
刚才楚云乱和孙经世的那一抱正是使用纯粹的盗门手法将孙经世怀中的卖身契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过来。
“楚云乱,我要和你比剑!”孙经世暴怒。
“比剑还是比贱?”
“比剑!”
“比剑我不比。”楚云乱严词拒绝,而后又道:“比贱嘛,我也不想比,因为你根本比不过我。”
“你……”
“我什么我。”楚云乱呵斥道:“孙经世,你强拘镇国公义女,按楚律当削爵发配!”
“我何时强拘过镇国公义女了?”孙经世被这一吼吼懵了。
“飞雪姑娘的卖身契在我手上,她算不算我镇国公府的人?我一旦认飞雪姑娘做义妹她便是老混蛋的义女,你这又算不算强拘镇国公义女?!”楚云乱得势不饶人。
“呵呵呵……云乱兄言重了。”一个宛如春风般温和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