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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提亲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日。楚云乱回到镇国公府之后不久楚镇图也回来了,但他却并没有来找楚云乱。连楚云乱也猜不出提亲这事后来到底如何了。
此时,李大冶呆在自己房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只再平凡不过的旋木雀忽然落在了李大冶的窗前。
李大冶放下了手中他极少传的那件黑袍,四处望了望,然后一把抓住了那只一动不动地旋木鸟,从那只旋木鸟的脚下取出了一张小纸条。
小纸条上面只写着这么一句话:今日晚宴,务必动手;若不动手,后果自负!
李大冶看到这句话,脸上忽然一片惨白,距离七日之约还有三天,这么短的时间左轻侯也忍不了了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镇国公府的晚宴也即将开始。
李大冶今日的行踪显得特别奇怪,因为他这么一个从来不去厨房的人今日竟然去了厨房帮厨。
晚宴即将开始的时候,李大冶前往落花小筑叫楚云乱用餐。
“少爷,晚宴快开始了。”李大冶在楚云乱的房前喊道。
“知道了。”
屋子里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便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锦袍的少年走了出来,然后向着正厅走去。
走了不过几步,李大冶忽然叫住了楚云乱:“少爷。”
“什么事?”楚云乱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
“今日的晚宴……您……您……”李大冶吞吞吐吐说道。
楚云乱的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然后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你不用太过担心,今日晚宴我不会再如前几日吃得那般少了。”
李大冶望着少爷,脸上出现了挣扎犹豫的神色,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话。
月上梢头,夜色渐渐深沉。
镇国公府的晚宴进行得如火如荼。、
楚云乱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有一些晕,他努力想打起精神,但最后却还是倒了下去,就在他倒下去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混蛋老爹也倒了下去。
他们两人倒下之后,整个镇国公府的下人们也几乎在这一时间的前后倒了下去。
“咕咕——”
“咕咕——”
两声嘹亮的鸟叫忽然在镇国公府内响了起来。接着一个黑袍人步入了镇国公府。
“醒着的都起来吧。”黑袍人的声音如同寒铁的砂砾,显得格外刺耳。
黑衣人的话落下,镇国府中不少原本倒下的下人中数十个人忽然醒了过来,包括不少的家丁和婢女,甚至连镇国府中的副管家也站了出来。
“左轻侯真是好手段,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在我镇国府中插入了这么多探子。”一个声音忽然在正厅中响了起来。
黑袍人猛然一惊,却发现原本已经被药晕倒的楚云乱竟不知为何站了起来,与他一起站起来的还有原本倒下的镇国公楚镇图。
“你们……”黑袍人看着站起来的二人不由惊得退了两步。
楚云乱阳光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们为什么没有晕倒对么?”
黑袍人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望向了站在一旁的李大冶。
黑袍人猜的没错,问题的确出现在李大冶身上。
飞雪早先便提醒过楚云乱要注意自己身边的人,楚云乱自然不会忽视飞雪的话,再加上楚云乱的敏感,又怎么会察觉不到李大冶这些日子以来的异常。
既然已经知晓这些,楚云乱自然找过李大冶,经过楚云乱的循循善诱,李大冶最终还是告诉了楚云乱实情。知晓这些之后,李大冶便配合着楚云乱演出了这一场将计就计的好戏。
至于楚云乱和李大冶在出了落花小筑后的那番对话,只不过是说给左轻侯插入镇国公府的其他探子听,用来麻痹他们的罢了。
黑袍人目光冷厉地望着李大冶怪笑:“桀桀桀桀,果然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前途连自己的家人都不要了。”
“谁说不要的?我楚家的人无论是不是姓楚,但都是重情重义懂孝知礼的好男人,可不像某些人,表面一副浊世佳公子,实则虚伪无人能及。”楚云乱反言讥讽,然后拍了拍手掌,两个精装的家丁护送着一对年迈的夫妻来到了正堂上。
李大冶一看到这对夫妇,眼泪立即就流了下来,普通一声跪倒到了地上:“爹,娘。孩儿让你们受苦了。”说完直接“咚咚咚”三个响头对着两位老人磕了下去。
这对老夫妻连忙将他扶住:“大冶啊,你把这件事给楚三少讲出来没有错,我老李家虽然家贫,但也绝不做那等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事。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大楚朝堂尚且如此,更何况你供事与镇国公府啊。”
“爹,孩儿记住了。”李大冶郑重回道。
“还有,我和你娘二人都是被楚三少从恶人手中救出来的,这等恩情,决不可忘。”李大冶的老父道。
“咚!”
李大冶忽然猛地向楚云乱磕了一个头,连楚云乱也措手不及。就当李大冶正要磕第二个的时候,楚云乱忽然将他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