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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已经亲密了许多次,元初浑身散发着热意,还是忍不住偏开了头,耳垂泛红。
多没羞没臊啊!一言不合就要亲.亲。
还真是的,不过元初心中并不反感就是了,相反还带着些享受?
她眸中尽是潋滟的水光,眼底泛起的春光未散,唇被亲的红润的发肿。
看着自家师尊也会有如此害羞的一面,顾兮眼神微黯,心却软得一塌糊涂。
她真是爱惨了师尊这副任她采撷的模样。
顾兮她想师尊这副模样也只得让她一人看见,她想把她藏起来……
待元初平复了气息,转过头来,一贯清冷的脸上带着薄红。
她看向顾兮,眼里显露出促狭。
知道刚刚顾兮吻她,轻轻噬咬她下唇的时候,她在想什么嘛?
这小崽子当真是有当小狗的潜质,这么喜欢咬人。
她当初用嘴给她灌药的时候,咬的可比这凶多了,倒是有迹可循了。
元初心里五味杂陈,一阵傲娇,眼神悠悠地看着她,带着丝丝打量和探究。
这般目光顾兮甚少在元初脸上看到,而且是在两人亲吻过后出现的。
这让顾兮有些不明所以,她拉过自家师尊微凉似冷玉的手,随后握在自己手心。
又细细摩挲着,笑着道:“怎么了师尊?怎的这般看着徒儿?”
元初眉眼弯了弯,这小崽子还真是,是应该敲打敲打。
元初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她准备翻出点旧账来。
她轻咳一声,神色带着点认真,“兮儿可曾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第一次亲的我?”
见元初神情如此严肃,顾兮思忖了下,“是在秘境山洞,徒儿被魔气所侵扰的那时?”
元初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这下轮到顾兮有些吃惊了,居然不是吗?
这与她仅存的记忆相违悖了,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那次不是她第一次向师尊表明心迹,然后强吻了她么?
她那时魔气入体,理智全无,内心被**所控,所以那个吻算不得轻柔,甚至带着些粗暴。
事后顾兮其实很是懊悔,她自认不该如此粗鲁地对待自家师尊。
她当时不是兽性大发,而元初更不是她发泄**的工具。
她那般做属实不好,即使事后师尊也并未怪她。
顾兮知道那是师尊对她尤为宽容,尤为惯着她,宠着她才会如此。
看着顾兮一脸懵的模样,清澈明净的黑眸里显出点呆滞来,还怪蠢萌的紧。
元初心缺了一块,她轻笑一声,道:“还记得你在雪山昏倒的那次么?”
因着记忆深刻,顾兮不用多加思考,她点了点头,“那次还是师尊及时赶来救的徒儿。”
“为师当时给你喂药,你半晌也不接纳,为师心慌的很,便用嘴给你渡那药。”
说到这儿时,元初瞥了一眼顾兮,随后悠悠道:“结果兮儿就把为师的唇都给咬破了。”
“事后结了个很大的血痂,为师见不得人,用了法术作遮掩,好几日才消下去,兮儿可曾还记得?”
说着元初又嗔怪地瞥了顾兮一眼,看起来甚为羞恼。
当时的她,一心想救顾兮,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自己用嘴给她渡药,这小崽子偏还反咬她一口,当真是大大的坏。
顾兮回忆起了这件事,难怪她当时便觉得很奇怪。
听到元初的这番话,一瞬间她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难怪徒儿当时便觉得师尊的唇好生奇怪。”
“所以兮儿是属小……”元初止住了声,挑了下眉,意思不言而喻。
又接着道:“所以便咬的这般狠?”
“要知道山洞那次可不是你第一次欺师灭祖、以下犯上了。”元初看着她,忍不住揶揄道。
顾兮听着元初的控诉,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怕元初生气,便急着出声解释,“师尊,徒儿不是故意要伤了你的。”
随后她拉起元初的手,神色间满是诚恳,一字一句道:“师尊对不起,徒儿当时失去了意识,是我不小心伤到了师尊。”
看到顾兮满脸自责,元初眸子里荡开了笑意,她双手捧起顾兮的脸,又忍不住轻轻搓了搓。
随后她又眉开眼笑道:“好啦,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想与你分享分享此事罢了,毕竟此事为师不说,你怕是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说出来,也只是让你听一听,为师又不怪你。”
闻言,顾兮松了一口气,只要师尊不怪她便好。
她可不想因着以前犯下的错误,而惹的师尊生厌。
但顾兮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所以当时师尊为何会要求自己去雪山采那两种灵植?
白茗师叔先前便向她提到过,以她的修为很难去采到那两株灵植。
而最后却也是师尊自己去采了那两株灵植来。
所以师尊当时为何要那般做呢?顾兮心头其实至今都未想明白。
但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对此事耿耿于怀。
如今她都同师尊在一起,何必还纠缠于那些往事不放,如今她是幸福便好了,至于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若是此事被她提出来,或许只是徒增她与师尊之间的不愉快。
所以顾兮才选择了缄口不言。
***
在接下来的一年多里,元初总共来看过顾兮几次。
事情一切进行的似乎是十分顺利的,但元初心中隐隐不安。
因为对于顾兮受罚一事确实算是平息了,但是修真界却是动荡不安起来,对于魔族出现的风声又肆虐传播开来。
驻守在异渊之地的仙门长老传出消息来,对于魔界的封印。
经过前几年的修补,如今却又出现了裂缝,如果不进行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异渊那边传来消息。
说是已经有一小部分魔物从裂痕中逃了出来,并开始祸乱着人间,肆意在人间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