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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田君一系的高层当即集体翻脸,齐追云不慌不忙,指着齐田君道:“在你说出那些屁话之前,我劝你最好先来看看他识海内被人种下了什么东西!”
“哈?”
齐田君将信将疑,当即给了众人一个眼色,迈步上前,伸手挡在了齐公子另一侧的肩膀上。
两秒钟后,齐田君脸色剧变,苍白如雪。
齐田君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吕春风。
他的上位,跟辽京府吕家在背后支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无论是出于他自身利益考量,还是出于风险考虑,他都很难跟对方撇清关系。
一旦吕春风做出什么事来,他必然难辞其咎!
他知道吕春风在齐公子身上动了手脚,但他真的没有想到,对方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如此的明目张胆。
不是说好的不留痕迹吗?
看着齐田君的反应,吕春风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但仔细复盘了每一个细节,一时间还是想不到漏洞出在哪里。
要说对方是半神那种层次的强者,有一些他无法理解的手段,那还勉强可以接受,可齐追云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顶级王权强者罢了。
虽然说起来,顶级王权强者已经是站在内王庭顶端的存在,但他吕春风的老子同样也是顶级王权强者,而且即便在那个群体中,也都是站在最塔尖的人物。
他的手段,连他老子都评价天衣无缝,区区一个齐追云凭什么就能发现端倪?
何况,连齐田君都是这个反应。
齐追云冷冷的看着齐田君:“你一向跟他们辽京府吕家关系密切,要不你再替他辩解几句?”
齐田君冷汗淋漓,强作镇定道:“追云兄你可别乱开玩笑,我跟辽京府吕家只是正常业务往来,而且都是跟大王报备过的,可没有什么私下联系,这件事我也很震惊。”
“是吗?”
齐追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向吕春风道:“他这么跟你吕家撇清关系,换我是你我可忍不了,妥妥就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吕春风心知不妙,沉声回道:“我真不知道齐三叔到底在说什么,有什么话,不妨直接摆到台面上来,实在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好。”
齐追云当即转身向垂帘后的齐王拱手:“大哥,辽京府吕家欺人太甚,我请诛吕春风!”
话音落下,全场轰然一片。
这都什么情况?怎么就演变到喊打喊杀了?
吕春风可是辽京府吕家的全权代表,今天提出东西二帝,一定程度上也还代表了秦王府,再加上他本人的影响力,放眼全场那都绝对是一等一的重量级人物。
正常就算意见不合,那也至少要以礼相待。
一言不合直接就请诛吕春风,这是什么操作?
吕春风顿时也被气笑了,豁然起身道:“齐追云,我敬你才喊你一声齐三叔,说话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自己一个人自误没什么,可要是就因为你一个人的好恶,非得将整个齐王府都拖下水,未免就太难看了!”
直到此刻,他对自己依旧无比自信。
齐追云也许确实在齐公子身上发现了什么,但绝对不会是什么毋庸置疑的铁证。
他吕春风不会那么蠢,他齐追云的手段,也绝没有那么高明。
齐追云冷哼:“你特么都把奇货种子布到公子头上来了,是我难看还是你难看?”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傻了。
奇货种子!
在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自然知道奇货种子意味着什么。
以辽京府吕家的一贯风格,确实喜欢在众多高手身上布置奇货种子,这在内王庭上层圈子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可吕春风居然把奇货种子布到了齐公子的头上,却是着实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这是把齐王府往死里得罪啊!
他辽京府吕家就算底子再厚,未免也狂妄过头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齐追云那句当场请诛吕春风,可算是一点都不过份,合情合理。
“怎么可能!”
吕春风本人更是目瞪口呆。
他是设计要将整个齐王府当场自己的韭菜园子,可他目前还只是准备阶段,还没有真正下手啊!
再者说了,他真要下手,盯上的那也是齐王本人,绝不会看上齐公子这么个草包纨绔。
在齐公子身上动手,不仅得不到多少实质性的好处,反而有着巨大的暴露风险,他脑子得被驴踢多少脚,才能想出这么愚蠢的办法?
可惜,他此刻表现得再无辜再震惊,在众人眼里那都是演技。
一群齐王府高手当即闻声而动,凛冽的杀机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将吕春风死死锁住。
吕春风但凡有丝毫的轻举妄动,都会瞬间被他们分尸,渣子都别想剩下。
这下,吕春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目光看向齐田君。
然而齐田君刻意回避,此时此刻,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哪还敢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眼神交流?
吕春风只得自己喊冤道:“大王明鉴,我和齐公子是知交好友,绝对不会在他的身上布置奇货种子,今天肯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在做局栽赃嫁祸于我,恳请大王亲自验查。”
“好,本王满足你。”
垂帘后齐王哼了一声,随即放出一股无形的神识力量,笼罩住齐公子周身。
紧接着,便见齐公子的识海被现场具现了出来,在这之中,一颗奇异玄妙的种子肉眼可见!
全场哗然。
齐追云冷哼道:“吕春风你来教教我,这不是你们吕家的奇货种子是什么?”
吕春风当场噎住。
他死死的盯着这颗奇货种子,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然而,无论他怎么全方位审查,这颗奇货种子就是来自于奇货可居规则奥义,并不是用其他任何手段伪装。
奇货可居,是他辽京府吕家的独门规则奥义,而且只在家主一脉的核心子弟中传承。
别说是外人,即便同样是吕家的核心子弟,都难以接触分毫。
其他人就算想方设法伪造栽赃,也根本做不到。